這隻雌蟲是他至今為止在蟲族見過的最漂亮的一隻雌蟲,黑發藍眼,麵容嫵媚,聲音動聽,服飾繁複華麗,舉手投足之間皆是風情,連刻意撒嬌的動作都顯得毫不做作。
如果忽略他一直試圖往溫德爾身上爬的舉動的話。
“雄主,今晚到這個月底都陪人家嘛,不要再去找其他雌蟲了,我們一直在屋子裡不出來好不好,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哦~”
雌蟲熱情地繼續往溫德爾的身上蹭。
“……”
“好吧,聽起來不錯,”溫德爾回答,“你想玩什麼,要不要一起看小說?”
雌蟲驟然愣住了,眨了眨眼,噘著嘴說:“雄主說什麼呢,我想和您玩的,當然是那~種~遊~戲~啦。”
溫德爾倒吸一口涼氣,為難地說:“可是雄蟲和雄蟲玩那種遊戲,不太合適吧。”
話音還沒落地,趁著這隻雄蟲驟然僵硬的時機,溫德爾猛地桎梏住他的雙手,順勢把他放躺放在沙發上。他用力輕柔,使這隻蟲不至於受傷,但絕對無法擺脫。
趁著陌生蟲族沒回過神的時候,溫德爾用蟲族自己衣服上的長長流蘇,把這隻蟲族的手腳捆住。
“你是誰,怎麼進來的?”他問。
這座莊園中住的都是雌蟲,而且都是反抗組織忒西彌的成員。驟然間出現一隻陌生雄蟲,讓溫德爾提起極大的警惕。
“哈哈哈哈哈哈——”
一陣猖狂的笑聲從背後傳來,剛進門的阿布戴爾笑得快要斷氣:“凱藍瑪拉你也有今天,還好我今天提前回來了,不然還看不到這一幕。”
在他身邊,亞雌迪倫李也一副難以言喻的表情。
溫德爾眼神求助: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布戴爾飛到雄蟲被綁著的沙發前,伸手抽掉了捆在雄蟲手腕上的流蘇繩結,衝著麵露不忿的雄蟲呲牙一笑。
“雄主,你是怎麼發現這家夥是雄蟲的?”
從阿布戴爾毫不緊張的態度,溫德爾判斷出這隻長相豔麗、酷似亞雌的雄蟲也是他們的同伴,稍微放下了戒備,無奈道:“他脖子後麵的蟲紋貼,掉了。”
雄蟲摸了摸自己的後頸,一把撕下半透明的蟲紋形貼紙,嘖聲道:“都是因為雄主你回來太慢了,等的我都睡了一覺,肯定是那時候蹭掉了。”
如果是同伴,那剛才貿然捆住這個陌生雄蟲確實是他的不對。溫德爾尷尬一笑:“抱歉,我——等等,你叫我什麼?!”
他目瞪口呆。
哪有雄蟲叫其他雄蟲“雄主”的?
雄蟲從衣服內側的某個暗袋裡,重新摸了一枚蟲紋貼,按在自己的脖子上:“雄主你說什麼呢,人家當然是雌蟲啦,而且是去年的美豔蟲妻影視排行榜第一名呢。”
阿布戴爾嫌棄地嗤笑一聲:“那些猥瑣雄蟲要是知道你的真實性格,指不定得惡心成什麼樣呢,你也就隻有這幅皮囊看的過去了。”
雄蟲似笑非笑地看他,拿起桌子上的小漿果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