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你幾個意思啊!什麼叫不會真的這麼乾。”
“我有說我乾什麼了嗎?你可是不要以你那齷蹉的心思來衡量我這堂堂君子之腹。”
“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汙蔑。”
古荒當場一副大義凜然,清名不容汙蔑的模樣。
絕古聖王差點沒是一頭栽在地上,老天啊!趕緊收了這個小狐狸吧!太無恥了,真是太無恥了啊!
能夠裝的如此一本正經,冠冕堂皇的,真是平生少見,平生少見啊!
“砰!”
就在兩人所處茶鋪前方不足三十米處,一道身影從天而落,發出了沉悶的聲響,更將地麵的青磚石砸的出現大片裂紋。
這是一名十六七歲的少女,一身青白相間的百褶裙,但發絲淩亂,神情狼狽至極,秀美清冷的麵孔蒼白無比,沒有一絲血色。
一陣劇烈的咳嗽傳來,當場噴出了一道烏黑的血跡。一雙清冷的雙瞳仰望天穹,夾雜著滔天的憤怒與殺機。
少女幾次想要強撐著軀體站起來,但都是沒有成功,明顯身軀受了很重的傷勢。
“玄九天,今日倘若不死,我一定親手斬了你這負心漢。”
徹骨的恨,滔天的殺意,無儘的怨在這一瞬彙聚,似能震懾九天十地,湮滅亙古天穹。
“離青鸞,你這不知廉恥的賤人,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勾引我敖紫鴛的夫君。”
“你還想活著離開玄水城嗎?”
一道清冷而又淩厲的聲音在天穹響徹,來人一襲水藍色長裙,一頭湛藍色的秀發無風而動,如同是神女降臨塵世,赫然是海族公主敖紫鴛。
“噗!”
離青鸞一口鮮血噴出,蒼白的麵容夾雜著滔天的憤怒,如同是咆哮的母獅,“我不知廉恥,真是一個笑話。”
“不知廉恥的人是你吧!若非你橫插一腳,我與玄九天怎會鬨到今天這種地步。”
“玄九天,你究竟要龜縮到什麼時候,是男人就給我滾出來。”
“不知廉恥的賤人,死到臨頭,還敢口出狂言。”
“你不是要見我夫君嗎?待我毀你容顏,拔你舌頭,我自會讓你這個醜八怪見到。”
敖紫鴛俏臉生寒,殺意凜冽,如同是高高在上,俯視天地的神明。
“公主,何必多言,將其斬殺,奪其青鸞血脈,更可以無形中湮滅人族一份氣運,豈不是一舉多得。”
一道海族強者的身影浮現,來人不是彆人,赫然是佘炎古王。
“佘王叔,你錯了,殺掉這個賤人固然暢快,但如何比的上誅心。”
“我要她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讓夫君親眼看見這個賤人被我海族勇士征服,成為一個人儘可夫的賤人。”
“借此本宮更要震懾玄九天,更要震懾玄空王族,吾敖紫鴛縱是下嫁,這玄水城市也不是人族說了算。”
敖紫鴛的麵孔展現出了猙獰的笑容,讓人不自覺的感到了膽寒與恐懼。
“公主,這……不妥吧!人族如今還是我們的盟友,如此若是傳了出去,必會引起人族一方的不滿。”
“你可彆忘了她師出儒門,如今儒門在聖院的支持下,大有複興之兆。”
“我們將其殺了,隨便扣上幾條罪名,人族也不會多問。”
“可若是淩辱的話……”
佘炎古王的麵容之中不禁有些遲疑,眼前不由的浮現一道身影,就是那位人皇,傳聞身入死界已九月有餘,雖生死不明,蹤跡全無,但沒有證據表明他就是死了。
若是他還活著,有朝一日從死界歸來,一但被其得知,必將是引起翻天巨浪。
“哼!有何懼之。”
“人族算什麼?一群螻蟻。”
敖紫鴛的目露殺機,充滿了極致的恨意與怒火。
“敖紫鴛,你這卑鄙無恥的賤人,我跟你拚了。”
“血為祭,魂為引,命為靈,祀吾人族英靈。”
“生命不息,人道不滅。”
“血祭,引魂,召靈!”
離青鸞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身軀搖搖晃晃,似隨時都能栽倒一般,但一雙瞳孔綻放出了無儘的憤怒與屈辱。
她恨自己太弱,怨自己無能,縱一死,也不甘受此大辱。
人族積弱,百族欺淩,但人族血性猶存,怎麼可以向異族低頭,怎麼可以向異族卑躬屈膝。
離青鸞一口精血噴出,周身綻放出無儘可怕的氣勢,滾滾浩然正氣彙聚,頭頂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一滴滴精血其中彌漫,交織成了一道道恐怖的符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