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冕下,罩得住嗎?”
“如果真照你所言,這一局背後當是極端逆天的存在。”
“咱們兩個去了還不夠人一巴掌拍的吧!”
“那些篡命師都是詭詐無比,而且擅長推演天機,甚至能觸及命運長河。”
“冕下,不怕你笑話,我真是怕啊!”
劍明空雖然是準帝,可是他自己幾斤幾兩太清楚了,一巴掌就會被人給活活拍死,甚至一個指頭就能碾死他幾百次。
一個準至尊而已,也就極限在第二階層末端的勢力稱尊,稍微高一階的勢力,都有無數人能夠分分鐘滅了他。
這裡可不是諸天而萬界,而是妖孽天驕輩出的飄渺山,誰也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裡冒出來的人,背後是不是站著一尊老怪物。
這樣的例子太多了,就特彆類似冕下這樣扮豬吃虎的。
或許冕下有顧忌,但也改變不了他扮豬吃虎的事實,三古紀元前萬界稱尊的時候,這樣的事情還少嗎?
如今這裡的局勢越發複雜,冥土,逝者國度,滅天道,無元至尊,甚至還有幕後的老黑後蠢蠢欲動,但所有人都栽了。
但是冕下偏偏還要趟這混水,他不是真怕,而是真的慫了。
他可沒冕下那個上天下地,翻江倒海的本事。
“劍長老,我也怕啊!”
“篡命師我到是不怕,他們那一套我很熟悉。”
“可將整個玄陽城吞掉的存在,那才是恐怖到極點的家夥。”
“但是我們不得不來,明知道是坑還得跳啊!”
“你就不想知道無元至尊的秘密嗎?你就不想知道幕後黑手的算計嗎?”
“唇亡齒寒的道理我還是懂得。”
“所以咱們隻能是按兵不動了,儘管其變。”
古荒說不怕那才是真的鬼話,能夠歲月路上遊蕩的時間亡靈,能讓大聖都要忌憚三分的存在,連大聖也不得不退化躲避。
如果有一絲可能,他也想跑的遠遠的,但是不去不行啊!
大聖爺也好,無元至尊也罷,甚至隱藏的秘密,古荒不得不去冒險一查。
有秩序天刀,宇宙樹種,想死也死不了,頂多就是深陷其中罷了。
這趟渾水怎麼也要去趟一把。
“冕下,反正老朽本就是逝者,大不了就是在死一次。”
“冕下,你就說怎麼做吧!”
“老朽這一把老骨頭還能發揮一些效果。”
劍明空也是真的徹底豁出去了,哪怕就是背叛逝者國度,也要把冕下的關係保持一個良好的循環。
冕下最念舊情,哪怕就是自己滅了,但若得到冕下的看重,將來冕下武道大成,真的封道做祖,要想複活自己,也就是一念之間的事情。
得到冕下的友情,就等於多了一條命。
“劍長老,啥也不用做,就在這裡等著。”
古荒與劍明空身在虛空斷層,其嘴角掛著一抹神秘無儘的笑容,誰也不知道他心裡想些什麼?
“這……”
劍明空內心狐疑,但是又不好出聲詢問。
“彆急,如果我所料不差的話,帶走紫璃的碎空戰艦很快就要來了。”
“咱們隻需要悄悄的溜進去,自然就能達到目的地。”
“我的推斷錯沒錯,就看這戰艦來不來。”
古荒可是自信到了極點,先前的戰艦將紫璃帶走,其早就是被他以大虛無之念窺視,上麵連個鬼影也沒有,其航線都是起初就設定好的。
看似碎空戰艦穿梭很遠,但這一級的戰艦穿梭虛空,都是要在幾百萬裡之外吸收虛空之力,才能達到碎空的效果。
戰艦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自己的虛空之門,這傳送的速度根本就不同往日而語,或許等過了此事,可以嘗試修複大聖爺留下的戰艦。
那才是真正的頂級至寶,想想全部以混沌青銅為材料鍛造,能夠橫跨三古紀元,那怕就是恢複萬分之一的威能,也足以勝過這些破爛貨了。
不說上麵的古印符,光是混沌青銅本身的防禦,這天地之間又有誰能破開。
“轟!”
天地震動,虛空劇烈的顫抖起來,又是幾千裡的天地破碎,卷起了無數的空間風暴,一艘金色的龐然大物湧入其中。
赫然就是先前帶走紫璃的碎空戰艦,正日古荒推斷的一樣,出現在了荒原之中。
隻見其戰艦瞬息縮小至十丈,艦首一抹光華折射虛空,瞬息消失在了迷霧深處,不知席卷了多少億裡。
荒原顫抖,迷霧彙聚,無儘的黑暗與死亡交織而起,更是將數千丈的天地包裹其中,詭異而又邪魅,似有亙古的邪惡複蘇……
無聲無息,冰冷而又寂滅,好似陷入了亙古的大混沌虛空。
天地之間,一道巨大的黑色漩渦彌漫,而就在漩渦的之上一道道古老的印記浮現,交織組合成了一道更加玄奧而又複雜的印紋。筆趣閣
詭異,邪惡,冰冷,浩瀚如深淵,似從遙遠的歲月儘頭傳來,讓人從骨子裡感覺到了顫抖與驚悚。
“冕下……這是……”
“好邪異,好恐怖的感覺……”
“冕下,你見過這些印記嗎?”
劍明空看著麵前的古印記,目光中充滿了驚駭,那是源於內心深處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