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言出,四方寂!
無論是人皇一方,還是東帝一方,全部是陷入了死寂與驚駭中。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節骨眼上,竟會有彆人殺出來。
強勢,霸道,冰冷,宛若似戰神一般。
“古荒,該死的……”
“你竟然沒死,為什麼不去死。”
“每一次都是你前來攪局。”
“你這個區區的棋子,區區的鄉野賤民,一個卑賤的畜生。”
“既然你沒死,今天我要親手殺了你。”
古荒的身影站了起來,臉上的傷勢已經全部愈合,看著古荒的目光是充滿了憎恨與殺意,宛若是來自亙古不朽的萬古煉獄中的大惡魔。
一個棋子,一個畜生,一個卑賤的雜種,屢次的羞辱他,屢次前來攪局。
今天又是當著眾人的麵,竟然當場打他的臉。
這是何等的羞辱,又是何等的諷刺。
他是人皇子,天生貴胄,注定是未來的人皇。
被一個棋子淩駕於頭上,他又如何能夠忍的下心中的怨氣。
不殺古荒,誓不罷休!
“就憑你這個廢物,還想與我爭鋒!”
“如今的你,亦不過的是至尊而已。”
“我徒手就能格殺你。”
“跪下賠罪!饒你不死!”
古荒身臨虛空,負手而立,其目光中夾雜著無儘的凜冽氣勢,宛若是亙古不朽的古老神王。
無論是人皇,地皇,驚鴻,他們今天做的事情,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的底線。
有一個算一個,今天全部不放過。
難得有機會將他們一網打儘。
人皇老賊,這一刀他是受定了。
“夠了,古荒,你還想鬨到什麼時候。”
“你什麼都不明白,什麼也不知道。”
“今日死域要麼歸於人皇,要麼灰飛煙滅。”
“你問問東帝,這幾年究竟做了什麼吧!”
“就憑你一個人,改變不了大局。”
驚鴻帝尊身影瞬息而出,直接就是當初了古荒的麵前,那冰冷死寂的瞳孔中,彌漫出了無儘複雜的情緒。
昔日故交,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嗎?
生死相向,形同陌路。
為什麼就不給人皇一個解釋的機會,為何要這麼痛恨人皇。
“閉嘴!”
“驚鴻,你給我滾到一邊去。”
“再敢多嘴,我一刀送你下黃泉。”
“地獄做什麼?還輪不到你們來管。”
“人皇老賊,我原以為你就算是無恥,總該是有個底線。”
“我見過無恥的,就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老賊,你我之間的恩怨,今日正好一並做個了斷。”
古荒一聲嗬斥,宛若是雷霆爆炸,夾雜著無窮可怕的氣息,生生將驚鴻帝尊逼退了幾百丈,對於驚鴻早已經是仁至義儘。
未曾想過在這片記憶具現的界域,驚鴻依舊跟人皇混在一起。
“古荒,真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
“你隻身阻擋殺劫之源,天地萬族都欠你一份莫大的人情。”
“今日朕念在你的功績上,我不與你們為難。”
“但是下次就在戰場上見吧!”
人皇深深的看著古荒一眼,沒想到昔日的棋子,竟然已經是跳出了棋盤,而且必然是還有什麼後手。
今天有他在這裡,自然難以拿下死域。
這個小子容易走極端,而且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一但施展什麼禁忌手段,那將是不必要的損失。
“走,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
“老賊,今天你們一個也走不了。”
“今天要麼你死,要麼我亡。”
“黑老大,封印!”
古荒一步踏出,周身彌漫著凜冽的威勢,雙眸變的是漆黑如墨,宛若是宇宙般的死寂冰冷。
“是!公子!”
古荒的眉心,一道血紅色光芒折射而出,無儘古老的符文與古印交織天地,浩瀚無儘的威壓,似能阻斷天地規則,封印三萬古紀,鎮壓十方寰宇。()
一道貫穿天地,足有千丈的古老黑色天碑籠罩,可怕的威勢與力量,當場就是將小世界全部封鎖起來。
一道蒼老的身影從天碑中走出,赫然就是天老,身上大道之鎖早已經消失。
三古紀元前,永恒殿堂的傳承之兵,乃是天地之間至強的道器之一。
“鎮天碑!”
“不可能,你竟然逃出了大道之鎖。”
“永恒殿堂的傳承之兵,追隨這一個棋子,也不願為朕所用。”
“昔日,朕能封你,如今一樣能夠鎮殺你。”
人皇麵露驚異,但也就是隨之變的正常起來,這絕對是一個意外,但確在預料之中,隻是沒想到他竟能逃脫封鎖。
“人皇小兒,不是你昔日設局,就憑你還妄想鎮壓本座。”
“想得我永恒殿堂的傳承,簡直就是妄想。”
“荒小子,現在你可以放心出手,給我砍死這個陰險狡詐的老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