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老弟……這個玩笑開不得……一點也不好笑……”
“老弟啊!就算你真有辦法,老哥我也不能讓你去冒險。”
“七大匪雄踞一線天數十萬年,他們的勢力盤根錯節,甚至與頂端的勢力都有牽連。”
“而且七大匪中強者比比皆是,他們的勢力不下於輪回教。”
“這裡更是混亂無比,甚至還有影刺組織也是坐落其中,這方圓百萬裡被他們經營的是滴水不漏,任何勢力想滲透其中都不可能。”
“你當第二階層的那幾個頂端勢力,他們不想滅了七大匪嗎?不是不滅,而是滅不掉。”
“牽一發而動全身,也就是任由他們壯大了,裡麵的匪徒無一不是窮凶極惡之輩,甚至連域外天魔天的魔頭都有。”
“老弟,貨沒了就沒了,但隻要人還在,就有東山再起的機會。”
“罷了,老哥跟你說句交心的話,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你非凡人,你不同於那些小家夥,一個個傲氣天成,他們邀戰於你,你完全就不屑跟他們一戰。”
“因為根本沒把他們放在心上,而且他們也不值得你出手。”
“老弟,或許你真能保我一船貨物安寧,但是下次呢?下下次呢?”
“七大匪可不一群善類啊!況且你是去參加輪回教的試練,招惹到了七大匪,對你在輪回教相當不利。”
金三胖子重重的歎息一聲,對古荒可謂是真的說出了肺腑之言,又何止能眼睜睜的看著古荒出事,而且他是真的不想招惹七大匪。
畢竟混到了今天是真心不容易,也不想生出過多的枝節,終究是心有忌憚。
不是慫,也不是怕死,而是七大匪真心招惹不起。
寧可損失一船貨物,也不想與七大匪交惡。
“金老哥,這一趟我陪你走到底,屆時見機行事吧!”
“盜亦有道,既然交了買路錢,七大匪還要劫道,這自砸招牌的事情,對他七大匪的名聲有損。”
“而且如此的不講規矩,要麼就是無憂商會有人與他們聯手,想要黑了這一船的貨物。”
“要麼就是你這一船貨物中,真的值得七大匪自會招牌,但無論是那一種,老哥你這趟航行真的危險了。”
“就怕七大匪不僅僅要財,還連帶著命也要。”
“不管如何?先做好萬全的準備吧!”
“老哥,你寧可找我這個外人來商議,也不願與船上的人商量,隻怕你是懷疑有人是叛徒吧!”
古荒微微一笑,他的心思何等敏銳,金三胖子顯然是信不過船上的人,寧可與自己商議,也不願與護衛中的帝尊商量,顯然他已經是知道什麼了。
“老弟,你……果然是什麼都瞞不過你。”
“唉!日防夜防,家賊難防,我的確是有些猜疑。”
“但目前沒有證據,也不好胡亂指正。”
“老弟,既你執意不肯走,那麼你覺得該如何做。”
“如今隻有放棄貨物,以保命為主了。”
金三胖子膽小怕事,更是相當的惜命,的確這一船貨物價值無數,但比起他的命還是優先保命了,這就是金三胖子的一貫套路。
“老哥,如果我是七大匪的話,真要劫殺你的戰船,我絕不會在家門口動手。”
“自毀名聲的事情,就算七大匪也不會這麼做。”
“如果我要伏擊,今夜就是最好的機會,保證做的讓任何人都看不出來。”
“取了你的貨,殺光了你的人,把你的戰船卷入風暴中央,保證屍骨無存。”
“老哥,若你不想放棄貨物,最好現在就將貨物打包帶走,連夜隻身饒道而行,就算是陪錢,也總好過把自己的命丟了。”
“若你既不想賠錢,也不想放棄船,那麼就將商船改為戰船,徹底從頭到腳的武裝起來。”
“將商船變成一個移動戰堡,就算是七大匪也是無可奈何。”
“但是時間太緊迫,想來也不可能了,況且一個移動戰堡的代價太大。”
“唯一的辦法,就是我們不做任何抵抗,束手就擒,或也能保證一條生路。”
“老哥,究竟如何,你拿主意。”
古荒負手而立,任由著船頭的勁風席卷,將利害關係全部是分析給了金三胖子去聽,倘若他是七大匪就會不留任何一個活口。
最讓古荒感興趣的,這一船究竟運送了什麼?他又夾帶了什麼私貨,又是如何被人窺視的。
“老弟,你彆說了,越說老哥我這心越懸啊!”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真若你所言的話,這會七大匪也該動手了。”
“躲隻怕是躲不過去了,這就是我求老弟你先行一步的原因啊!”
“若我真的出事,起碼無憂商會能夠收到消息。”
“老弟,如果我又不想棄船,又想保命的話,能有良策保我安然嗎?”
金三胖子很怕死,但是心卻很大,能有一絲救命的稻草,他也是不會放棄的,這一船的貨物真的很重要。
但凡是有一線生機,他也不想就這麼放棄。
“硬拚肯定是不行了,束手就擒,咱們去直麵七大匪,以理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