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荒怒極冷笑,當場便將他們的把戲點破,心裡對王族更是增加了幾分厭惡。
老者頓時變的是尷尬無比,目光不自覺帶著一絲惱怒,被古荒當麵點破,現在根本下不來台。
小子,給臉不要臉,區區一個王丹師而已,你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啊!老夫向你道歉,已經給足了你麵子,你卻好不知趣,讓老夫如此尷尬,你是鐵了心的要跟我王族做對嗎?
“古荒,你這是何意,老夫師弟縱有過錯,但老夫已經向你賠罪,你還想怎麼樣。”
“夠了,我想怎樣,是你們想怎樣吧!我才是被你們逼迫的一方,你那老狗師弟要殺我,怎麼現在弄的我成了惡人,還問我想怎樣,你們還要臉不。”
古荒言辭犀利,絲毫不留情麵,充滿了冷冽。
“你……”
老者被古荒逼問的是啞口無言,隻能是怒目相視,若非是有求於古荒,恨不得是一掌將其轟殺。
“師兄,這豎子好生狂妄,何必跟他多言,斷他雙腿,割去舌@頭,交由世子處置。”
青老的麵色充滿了殺機,對於古荒充滿了恨。
“也罷,師弟,動手吧!”
老者的目光隱現出了一股森冷,對於古荒如此的不知趣,定要給他一點教訓。
“想動我師尊,從我屍體上跨過去。”木元空瞬息擋在了古荒的麵前,混身上下散發出了凜冽的氣息。
“蚍蜉撼樹,不自量力。”
青老五指成爪,夾雜著犀利無比的光芒,一股可怕的吸力朝著古荒的身軀席卷。
古荒身影極力的抵抗著這股吸力,可是身軀依舊是向前滑去,他雙拳緊握,目光充滿了不甘之意,一聲怒吼,如凶獸咆哮。
“師尊……”木元空身影被青老師兄圍困,根本難以救援,隻能怒吼發泄心中不甘。
“無知豎子,還敢懸賞殺我,若非你對七世子還有那麼一點用,老夫抽出你的靈魂,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青老看著越來越靠近的古荒,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
“老狗,今天你除非弄死你,不然日後我一定活剮了你。”古荒聲如怒雷,目似有烈焰燃燒,帶著無儘的殺氣。
“豎子,不讓你吃點苦頭,你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青老冷笑起來,一爪子朝著古荒胸膛而去。
“啪!”
正當青老一爪撕裂古荒胸膛之時,一隻沾染泥土,破爛不堪的布鞋砸在了他的臉上,發出了清脆而又響亮的聲音。
青老的身影倒退了十幾步,狠狠的撞在了牆上,隻覺得頭暈目眩,臉上呈現出鮮紅的鞋印。
當他見到地上的破布鞋,一股怒火從體內宣泄而出,“是誰偷襲老夫,給我滾出來。”
“啪!”
又是一聲清脆而又響亮的耳光聲,隻見又是一隻破鞋砸在了青老的臉上,青老直接被砸翻在地,眼前發黑,金星直冒,臉上更是火辣辣的痛楚。
“到底是誰,給我滾出來。”
“老夫來了,你待怎樣。”
此時,從天而降一道身影,滿身油汙,披頭散發,穿著一件粗布長衫,腰裡插著煙杆,左手一隻吃燒雞,右手提著一壇烈焰燒,光著兩滿是汙垢的大腳丫子,不是範統還有誰。
“嘿!小子,又見麵了!你先前說的話還算數不,不知道取兩個人頭能換多少王丹與王符。”
範統猛灌了一口酒,狠狠的啃著手中的燒雞,嘴角掛著一抹笑容。
“前輩,王丹與王符而已,隨你要。”古荒看著麵前的範統,有些琢磨不定他的身份了,這真的是一個普通盜墓的嗎?表麵上是元神境的修為,怕是絕不是這麼簡單。
“嘿!小子,夠痛快,給你們一刻鐘的時間,自己去把坑挖好,然後自絕其中。”
範統連都看都沒看他們,而是啃著手中的燒雞,喝著烈焰燒,朝著古荒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