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讓我見不到今天的落日。”古荒負手而立,神色顯得是平靜之極,讓人是看不出半點的憤怒。
“哈哈哈!小子,就是我說的又如何,最後警告這裡是禁軍的地盤,到了這裡就得守這裡的規矩,交出官印與兵符,饒你不死。”
刑天無常的嘴角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渾身上下露出了一抹殺氣,猶如是實質化的一般,又像是一隻浴血凶獸,讓人從骨子裡感覺到一股寒意。
“看來你很自信,不若這樣吧!咱們打一個賭,你若勝了,官印,兵符,甚至我的命都是你的,但若是你輸了呢?”
古荒依舊是很平靜,看不出半點的憤怒與殺機,似乎已經是習以為常一般。
“賭什麼,倘若本尉輸了,便承認你是這大統領之位。”
刑天無常目光一凝,收起了輕視之意,這個青年太平靜了,麵對著自己的殺氣,還能如此平靜的,能是一個普通之人嗎?能夠在百萬禁軍之中脫穎而出的,而且能夠達到今日的地步,又豈是一個平常人。
“賭什麼,我若提出賭什麼,便是你輸了,定然也是心生不服,我隻提議賭約,至於賭什麼,一切由你們定,但這是賭局的彩頭,刑天校尉,這莫非也太簡單了,我輸了,命與統領之位便是你的,而你輸了,僅僅是承認我的統領之位,莫非你是怕了,或者你是怕輸了,若是如此,那便罷了。”
古荒嘴角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容,這些人一個個看似凶神惡煞,讓他們殺人,絕對不會眨下眼睛,但是讓他們玩心計,簡直就是差太多了。
“你說什麼,我會怕,簡直就是大言不慚,小子,既然你想賭是吧!本尉今天就陪你賭到底,你我站在這裡,不準閃避,不準施展護體真元,不準使用護身法寶,隻憑自己的身軀,任我的手下劈砍,誰若倒下,誰就輸,若是你贏了,本統領的命就是你的,小子,你敢嗎?”
刑天無常那裡能夠經受的起古荒如何的撩撥,早就是怒火中燒,整個人胸中的怒意可是交織而起,露出了宛若是野獸般的凶意。
“有意思,來點更刺激的,你我站在這裡,任由你的屬下攻擊,誰先死了,那麼自然就是輸了,一切手段,儘可為之,怎麼樣,刑天校尉,敢賭嗎?”
古荒負手而立,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的平靜之意,而嘴角露出了狡詐的笑容。
“你好好好小子賭就賭難道我還怕你不成開始。”
刑天無常差點沒背過氣去,堂堂的校尉,掌握禁軍三成的權利,就在剛剛還搏殺了魔族三名王者,居然會被一個小子看成是怕死,怎能是讓他不怒。
“魂九,你來做證人,所有人聽著,從現在開始我與你們刑天校尉比試,我們會站在這裡不閃避,不抵擋,不運轉真元,不使用戰衣,隻憑著身軀硬扛你們的攻擊,無論什麼手段皆可,直至其中一個人身死為至。”
古荒的目光之中透露出了無邊的狂野,瞬間是退去了身上的衣服,精赤著上身,嘴角帶著幾分的邪異之色。
“不錯,兄弟們,都給老子聽好了,這是公平比試,你們都給我往死裡招呼,誰敢放水,老子就把他扔到萬魔淵去。”
刑天無常身影逐漸的走到場中,宛若是蒼鬆一般的挺立,整個人充滿無邊的挑戰之意。
“大統領,這這這件事情你可要考慮考慮刑天校尉可是擁有巫族血脈,身體的防禦力,可是比凶獸也是不遑多讓,你可要考慮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