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皇沉默了,久久不語,被古荒激的真是無話可說,根本就是說不出半句話,可見是古荒的口才究竟到了什麼恐怖的地步,但是字字誅心,就算人皇,也不能輕易的斬殺於他,也就是太玄人皇,換做其餘的人皇,肯怕是早就動殺手了。
“罷了,此事乃是朕欠考慮,絕殺聖旨,朕收回,武動天,即可回歸神朝,戰神王,坐鎮要塞,不日軍團便會降臨。”
人皇的聲音之中帶著幾分的歎息之意,他是真的無話可說。
“慢著,陛下,小民有冤,還望陛下給小民做主。”古荒直接抱拳一禮,麵孔之中流露出了無邊的冤屈之意。
“有冤找監察禦史。”太玄人皇的聲音之中蘊含著一抹怒氣,心中對於古荒暗恨無比,好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敢當自己的麵告禦狀,天下真還沒有幾個人。
“陛下,小民要告的就是武動天,武大人,此案唯有陛下能審,小民之冤如同五湖四海之水,還望陛下給小民做主,給儒門做主。”
古荒低頭朝著人皇拜去,心裡閃爍著一絲冷笑,既然來了,豈能這麼輕易的就讓你走,武動天這是你自己作死,怨不得旁人。
“小雜種,你夠了,本史行的正,坐的端,一生公正廉明,對的起天地,對的起良心,對的起百姓,陛下,此子滿口胡言,不可輕信。”
武動天差點沒是活生生的吐血,自己一個堂堂的監察禦史,居然被人給告了,而且是當著所有人的麵告的還是禦狀,不管結果如何,將是成為天下的笑柄。
“小子,你要狀告監察禦史,真是有意思,朕到要聽聽,今天你要告他什麼,武愛卿,一起聽聽吧!”
太玄人皇被古荒弄的是又氣又樂,氣的是古荒膽大無知,樂的是敢當著自己的麵狀告禦史,絕對是人族史上前所未有之事。
“陛下,我要告武動天,三百年前在大離王朝,一夜之間殺害儒門一千七百條人命血債一案。”
古荒身影筆直的如同是一顆蒼鬆,一千七百條人命的血債,前世沒有放在心上,今世自然是不會放過,誰讓自己與儒門有了莫大的牽連,這個因果,必須要解。
“胡說八道,簡直就一派胡言,陛下,三百年前微臣乃是大離王朝書院唯一的幸存者,殺人者乃是樓千重,此案早已定案,小子,本官知道你恨我,可是你卻這般栽贓於我,到底是何居心。”
武動天的心裡一寒,三百年前的血案,樓千重不是已經死了嗎?難道還活著,還沒有死不成嗎?該死的,這個雜種舊事重提,莫非有什麼證據。
“你有何證據。”人皇的聲音變的是冷漠起來,這裝血案當初轟動一時,四大人皇嚴令徹查,甚至下達了海捕令,因為此事涉及到有人修魔,人族修煉魔功,不問緣由,一律斬殺,蓋因魔功的威脅太大。
“證據,自然有,樓千重,你出來吧!人皇在這裡,你將三百年前的血案經過,給我一五一時的說出來,今天這裡沒人敢動你。”
古荒的目光看向虛空,帶著一抹邪異的氣息。
人群之中,走出了一道身影,來人不是彆人,赫然是一身士子袍的樓千重,一步步的朝著麵前而來,看著武動天的身影,雙目露出了徹骨的殺機與怨恨。
“武師兄,你還認識我嗎?整整三百年了,一萬多個日夜,每一天師兄弟,師傅的死前的慘狀都是曆曆在目,武動天,當年你做下如此滔天血案,你沒想過會有今天吧!我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喊殺,這三百年,我過著人不人,鬼不鬼的生活,我一步步的看著你從一方城主,到了今天的位置,監察禦史,代天巡查天下,當真是可笑,可笑啊!為什麼你不先查查你自己呢?人皇陛下,此人非我人族,而是魔族的奸細,當年就是他修煉魔功,導致走火入魔,從而殘殺一千七百條人命,最終還嫁禍於我。”
樓千重的目光露出無邊的殺意,一字一句,都是蘊含著無邊的怨恨之意,眼前的是一個凶手,一個殘殺了一千七百條人命的凶手。
修煉魔功,數千條人命的凶手,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的一切,局麵逆轉的實在是太大了,而且是大到了無邊的地步,對方可是監察禦史,位高權重,真正的一方豪雄。
可是今天被當著人皇的命告起了黑狀,這件事情的結局,可是超越了他們的想象,修煉魔功,這在人族的曆史上絕對是禁忌中的禁忌,自人族從帝庭時代開始,頒布這一條法令,修魔者,不問緣由,一律斬殺,禍及全族。
萬古過去了,沒有人敢違背,就算是有人修煉,那也是偷偷摸摸的,武動天做到了,而且一直潛伏了起來,沒有人知道的是真實身份,而且僅僅三百年,就做到了神朝監察禦史的位置。
“胡說八道,簡直就是一派胡言,樓千重,你這個殺人凶手,為了逃避律法的製裁,居然編造出如此荒誕的理由,你就算是想誣陷我,起碼也想一個合適的理由嗬!本禦史一直在人皇陛下的眼皮子底下,若我真是魔,難道陛下會看不出來嗎?”
武動天雖然心中震驚,可是麵孔沒有露出一絲的慌亂,他有十足的信心,足以是保證彆人看不透他,就連人皇都是沒有查出,縱然是他們有無上至寶,那又能如何,因為他的確是修魔了,不過眼前的這一具不過是化身而已,本體早已經是隱藏起來。
“武大人,你真是非常有自信啊!事到如今,你還不承認,不過沒有關係,一會你就算是想承認也沒有機會了,人族鐵律,修魔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