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手,璿兒,他們都是古荒的兄弟與朋友,你不能動他們,不然怎麼對的起古荒的再天之靈,絕對不行,璿兒,你不是神州之人,這件事情就交給我處理吧!”
陸君堂心中雖然憤怒,可是還沒有失去理智,他怎麼也不可能對他們是下死手,這些人可都是與古荒生死與共的朋友。
“君堂,休提那個逆子,我沒有這樣的逆子,你可知那個逆子究竟做了什麼事嗎?他竟敢在第七紀元勾結魔族,屠殺十幾億風族無辜百姓,你可知風族是什麼人嗎?他們是我人族聖母媧皇的後裔,這個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彆說死了,就算是活著,我也要親手殺了他,今日奉天皇與聖母之命,誅殺人族叛徒,按罪你們本應全部處死,但天皇與聖母慈悲為懷,願給你們這群罪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隻要你等對著自己的血脈發誓,從今以後與那逆子沒有任何的關係,便可免除一死。”
璿兒身立虛空,麵孔帶著無比的森冷氣息,宛若是高高在上的神王,沒有一絲的憐憫,有的隻是冷漠與無情。
“住口,一口一個逆子,一口一個逆子,你有何資格教訓少主,你有何資格,先不說你是不是少主的娘親,就算是,那有親娘如此辱罵自己的兒子,虎毒尚且不食子,你們之間的事情,老夫多少了解一些,你既然是少主的母親,為何你生他,反而不養他,致使少主年幼無父無母,少主十三歲以前,過的是什麼日子,青青,逍遙,你們最了解,你們既然生他,但卻不養他,你們有何資格做少主的父母,你更有何資格辱罵少主,去你的天皇與聖母,老夫這輩子從沒服過誰,殺我可以,但是你想讓我背叛少主,告訴你們做夢。”
玄子橫眉冷對,縱然麵對永恒境的大能,可是沒有任何的懼怕,顯示出了一代邪儒的鐵骨錚錚。
“痛快,痛快,罵的好,罵的好,老鬼,罵的好,哈哈哈!少主就是少主,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屠殺十幾億風族,快哉,快哉,老魔頭我一萬年前就該死了,多活了幾十年,夠本了,夠本了,去他@娘的天皇與聖母。”
幻冥放聲長笑起來,露出了無比的凶煞之氣,沒有任何的懼怕,相反顯得是豪爽無比。
“諸位儒門的師兄弟,我記得陸兄曾說過一句話,頭可斷,血可流,唯獨尊嚴不可丟,我們都是七尺男兒,純爺們,就算是死,也要站著死,要殺就殺,想讓我背叛陸兄,你簡直就是妄想,就沒見過你這種狠毒的娘親,你不配為人母,你沒有資格教訓陸兄。”
落逍遙上前一步,露出了一副錚錚傲骨,對著璿兒就是狠狠的指責起來。
“要殺就殺,那這麼多廢話。”
“頭可斷,血可流,尊嚴不可丟,來吧!我儒門士子,什麼都怕,就是不怕死。”
“陸兄,到了下麵,你繼續在教導我們,你永遠是我們儒門士子的表率。”
三百萬士子,一個個露出了衝天的豪氣,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懼之,儒門士子,一個個都是鐵骨錚錚的血性漢子,若非是古荒,早就是死在了戰火之中,他們的心中隻認古荒,為古荒死,絕對不會皺下眉頭。
“好,很好,非常好,既然你們不怕死,今日我就送你們入輪回,讓你們永生休想為人,生生世世做那牲畜,六道不滅,輪回萬古。”
璿兒臉色愈發的冰冷,目光之中透露出了一股無比的殺機,同時心裡生出了幾分的忌憚之意,幸好那個逆子已經死了,僅僅短短的幾十年,就擁有如此的勢力,若是將來有一日,絕對會威脅到天皇與聖母的地位,必須要鏟除。
“住手,璿兒,不可殺,不可殺,天皇與聖母慈悲,縱是古荒有錯,可是古荒已死,他們是無辜的,聖母與天皇,乃是諸天人族之祖,難道忍心屠殺自己的孩子嗎?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璿兒,放過他們吧!古荒有錯,是我沒有教導好他,有錯應該我來承受。”
陸君堂重重的歎息一聲,居然是鬨到了眼前這個不可收拾的地步,生身母親,居然要殺自己的兒子,世間還有這個更殘忍的事情嗎?
“陸君堂,你若還是一個男人,你就給我老夫挺直了腰杆,我我們陸家隻有戰死的永雄,沒有跪著的軟骨頭,古荒有什麼錯,他有什麼錯,天皇與聖母又算什麼,我神州人族子民從上古至今,幾經滅族,天皇與聖母,可曾管我們一下,我們可以死,但絕不這麼窩囊的死,若是古荒那小子還活著,寧可死,肯怕也不會見你如此模樣。”
陸道臨的身影呈現而出,對著陸君堂就是出聲大喝起來,那目光之中透露出無比的威嚴之意。
“太上長老,我,我,我…。。”陸君堂重重的歎息一聲,麵容之中露出了無比的悔恨與自責之意。
“想當英雄,成全你這個老匹夫,三十年前的賬,今天也該好好的算算了,死。“璿兒目光之中寒芒一閃,一股恐怖的氣息繚繞而出,伴隨著衝天的殺機。
“母親大人,息怒,息怒,為這等雜碎生氣,豈不是有失您的身份,您且看著就好,這等雜碎,交給孩兒收拾,當年凡是欺辱過母親大人,孩兒一個也不會放過他們,就從這個老匹夫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