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寸土寸金的東京,五條家鬨中取靜,在城市邊緣包下一座山頭,五條家的宅子就坐落在山上。
寒風呼嘯,飄雪如絮,道路兩邊栽著筆直的鬆樹,針葉上麵積了雪,蒼翠被雪白覆蓋了一大半。
汽車沿著路開到儘頭,平穩停在一座構建大氣的宅邸門前,宅子整體是木質結構,黛瓦白牆,杉木大門,一邊的門牌上寫著【五條】兩個字。
五條悟帶著兔子下車,進門後穿過風格空寂的庭院,沿著木製走廊轉上好幾個彎才到他的房間。
房間裡也很空,銀粟掃視一周,隻看到了沙發,書櫃和桌子。
她被擺在桌子上,屁股下麵是一個對她來說巨大的坐墊。
“你還在生氣嗎?”五條悟趴在桌子上用手去戳兔子。
銀粟還捂著打針的腿,耳朵貼著後背,團成一個球慢吞吞挪開,啊不,滾開不讓他碰。
“雖然沒有事先通知你要打針是我的不對。但是你咬我了啊,你看,我也打針了,之後還要去多打兩針呢。”五條悟圍著桌子轉半圈,和兔子麵對麵。
他想了想,“你賺了,我要比你多打四針呢,還莫名其妙被你咬了一口。我都沒有生你的氣了。”
白發小男孩可憐兮兮把手指伸出來給它看,白嫩的手上貼著一個小兔子花紋的創口貼。
“呼。”銀粟發出呼呼的聲音,冷笑一下在小孩的注視下踩著柔軟的坐墊走過去。
然後對著創口貼上的兔頭,用力踩下去。
五條悟僵了一瞬,眼角飛快泛起淚花,咻一下抽回手。
“嘶——痛痛痛!”
捂著受傷的手指在榻榻米上滾過來滾過去,快成一道藍色的殘影。
“你完蛋了!”五條悟掙紮著爬起來,“讓我咬一口就原諒你!”
“略。”銀粟對他吐了吐舌頭,輕巧地從坐墊上跳下去吧嗒一下趴在小孩毛茸茸的腦袋上。
五條悟伸手去抓,兔子又蹦到沙發上去了。
無聊的你追我趕遊戲玩了一個下午。
晚飯的時候,五條悟抱著蹲在自己腿上啃胡蘿卜啃得正歡的兔子懷疑人生。
這真的是一隻普通兔子沒錯吧?
為什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