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臭著臉,一邊嘔一邊把桌子上的料理全都吃光了,連渣都不剩。
就這樣過去了一個星期,銀粟每天都在啃白菜,與之相對的,餐桌上五條悟那邊的胡蘿卜料理花樣越來越多。
一個星期!銀粟已經忍耐了整整一個星期隻能看著彆人吃胡蘿卜的痛苦了!
她再也無法忍受下去了!
戰鬥的核心區域(指送餐的侍女和枕石)已經全是可恨的五條悟一派,孤軍奮戰的銀粟已經沒有夥伴了!
唯有外圍突破才有勝機!
夜黑風高。
動作敏捷的兔子在走廊上飛奔,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隻在空氣中留下一道長條裝的白色殘影。
這正是銀粟,她避開夜巡的守衛,正往敵方糧倉前進。
現在和吃什麼,愛不愛吃已經沒有關係了!隻要吃到一根胡蘿卜就是她贏了!
衝啊!
唰——
銀粟一把拉開廚房倉庫的門。
滿懷期待嘴角瘋狂上揚的銀粟僵住,傻眼了。
廚房裡竟然空空如也!
她跳上儲物架環視一周,乾乾淨淨,老鼠都不願意在這安家,螞蟻路過都要嫌棄得吐口水!
感覺到左腳下好像踩到什麼和金屬架子不一樣的材質,銀粟低頭,是一張正正方方的白紙。
她把紙翻過來。
【:)】
這放蕩不羈的筆跡,微笑的嘴快飛出紙外去了,一看就是五條悟的手筆。
銀粟死死盯著紙上嘲諷的笑臉,血壓飆升,理智的弦啪一聲崩斷了,她抓狂兩手舞動唰唰把紙撕碎,碎片像雪花一樣飄下去。
每一片在她眼裡都慢慢變成了五條悟可恨的笑臉。
可惡!竟然慢他一步!
小白兔垂頭喪氣出去,背影透露著看透世事滄桑的疲憊,影子拖長到廚房後潔白的圍牆上,和稀疏的樹影一起構成一副憂愁的影畫。
名字就叫‘沒有胡蘿卜的兔兔’好了。
銀粟抬頭後微微睜大了眼睛。
【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