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楹鬱悶地上了馬車。
奇怪了,她在生氣什麼!
若不是原主的父親,他怎麼可能過得這麼慘?
他又不是聖人,他不給梁國師補刀就好了。
梁初楹下馬車的時候,發現馬夫居然是池硯舟。
他戴著麵具,一言不發地跟在她身後。
“你跟著我乾什麼,我不是說過不要你管這件事嗎?”
池硯舟沉默。
這一路,他想了很久。
雖說現在的梁初楹已經不是梁國師的女兒,但她畢竟是借了她女兒的身子。就衝這一點,他也應該救梁國師。
池硯舟一把將她摟過來“好了,楹楹,彆鬨了,我是陪你來查案子的,嶽父的事情便是我的事情。”
梁初楹掙開他“彆跟著我,否則我生氣了!”
“好。”
狗男人。
他還真的不跟了!
梁初楹氣乎乎地去找皇上。
可惜她連皇上的麵都沒有見著。
梁初楹正想拿出太後的玉鐲去壓人,但是太後身邊的侍女秀雲來了。
“王妃,太後知曉國師大人之事,她老人家請您去壽康宮。”
梁初楹立馬去了壽康宮。
“楹楹,哀家聽說國師之事了。”太後抱著她,象征性地拍著她的後背以示安慰。
“太後娘娘,還請您救救楹楹的父親,如今皇上不肯見楹楹,楹楹隻有求您了。”
梁初楹故意擠出幾滴眼淚,博取太後的同情。
“你這孩子,哭什麼呀,若不是你,哀家也沒有辦法將生意做到黑市去,你是不知道,這黑市有多麼賺錢,皇上想去裡麵做生意都沒有辦法呢。”
那是因為我給你開後門,懂?
“太後,嗚嗚,求求您看在楹楹立功的份上,救救父親吧。”
太後歎了口氣“皇陵被棺槨被盜,非同小可,不如你算上一卦,看是被誰盜走的,那不就能把你的父親救出來了嗎?”
太後這是想要再試探她的能力?
梁初楹道“不瞞太後,事關楹楹父親,會算不準的。”
太後大驚“怎會這樣?”
“太親近之人,一般都算不準,楹楹隻能算到是一夥黑衣人盜墓,具體幕後主謀是誰,算不準。”
太後道“楹楹,如今之計,隻能查出幕後主謀才能還你爹一個清白了,這樣,哀家會給你一些人協助你調查此案。”
也好。
如此一來,她又能夠接觸到太後在宮裡的勢力。
看來今夜收獲頗豐呀!
太後將一枚玉扳指給她“戴著它去要人,你跟著秀雲走就是。”
梁初楹沒有想到,太後在宮裡的勢力仍是一群女子。
這些女子都是分布在各個崗位的女子,為了隱藏身份,她們做的是最苦最累最臟的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