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伍之中,部分兵丁中了箭矢。鋒利的箭頭射穿了他們的戰襖、衣裳,狠狠的插入了他們的身體裡,運氣好的隻是受傷,運氣壞的當即斃命,慘叫之聲不絕於耳。
一馬當先的吳年、龍且、章進三人更是首當其衝。
“叮叮叮!!”
鐵質的箭頭與他們身上的盔甲撞擊,火星四濺,一些特彆強力的重箭則是破了鐵甲,紮入了他們的體內。
吳年胸口一沉,眨眼之間便有三支箭矢射中了他。箭頭破防,讓他微微一痛,但問題不大。
鐵甲承受了大部分的傷害。
好疼,但我的血也沸騰起來了。
吳年咧嘴一笑,然後目視章進,說道:“殺。”
“殺!!!!”
章進將手中的馬槊橫在後背,於箭矢呼嘯聲中策馬飛奔。吳年、龍且一左一右,三騎化作三把鋒利的尖刀直插而去。
箭如雨下,不斷的打擊著三人的盔甲。
“叮叮叮。”
百餘步的距離眨眼而至,三人插入了張成的隊伍之中。
“殺!!!”章進手中馬槊橫掃而過,人力與馬力合一,勢大力沉,在呼呼聲響之中,掃中了三個人。
“砰砰砰!!!”
三人中有一人飛起,從空中落下,當即斃命。有二人被掃翻在地,出氣多,進氣少,眼看不行了。
“這才是真正的戰爭啊。”章進興奮的渾身發抖,這是他夢寐以求的出陣。
“殺。”
他體內的鮮血沸騰,而頭腦則非常的冷靜。手中馬槊一轉,向前一刺,便精準的刺入了一名全副武裝的重裝步軍的脖子。馬槊橫向一切,便切下了這人的腦袋,馬槊也從這人的體內出來了。
“噗嗤。”他雙臂用力,馬槊做劈砍,矛鋒從一名隻穿著戰襖的兵丁的脖子切入,從腰腹處切出,當即將人切成兩半,五臟六腑伴隨著鮮血,噴薄而出。
他縱馬飛馳,宛如一輛重裝的坦克,在半邊張三百人之中,縱橫披靡,所向無敵。
吳年看了看章進,再看了看自己手中短小的鋼刀。笑著搖了搖,然後乾脆從馬上下來,持刀向前步戰。
他會騎馬,騎術不錯。
但是還不太會用長兵器,鋼刀太短,沒什麼殺傷力。不加步戰向前,總也能殺個十幾二十人。
龍且與吳年的情況相似,也隻得下馬步戰。
當吳年下馬步戰的時候,他的威力也就綻放了出來。當日與張寧定一戰,他身上沒有盔甲,被砍一刀,就是重傷。
但是現在他身上有了盔甲,再鋒利的鋼刀砍在身上,受傷的不過是盔甲而已。
吳年化作了熊虎,一把鋼刀手起刀落,所過之處殘肢斷臂,腳下之路,屍骨累累。
雖然殺傷比章進差了許多,但是威勢一點也不差。殺著殺著,吳年便發現四周已經空無一人了。
半邊張的三百人崩潰了!
可憐他們就三百人。
章進就像是虎入羊群一樣,殺了二三十人。吳年、龍且各殺了十幾個人。三人就讓他們減損了六七十人。
也打散了他們的軍陣,後方北山堡的人馬一陣突突,跟著三戰神後方,輕鬆收人頭,眨眼之間。
三百人便傷亡過百了。
一支軍隊對傷亡的承受力是有極限的。
剩下的兵丁見情況不妙,撒腿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