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望!
當麵對數倍乃至於十倍的漢兵,蒙元戰兵也有信心衝殺出去,甚至於斬將奪旗,反敗為勝。
但不包括麵對吳年。
這個男人,已經用自己的能力證明了自己,絕非等閒之輩。
他們中了埋伏,還遇到了吳年。
豈不是就是死定了?!!!
“殺!!!!”吳年一馬當先殺入敵陣之中,居高臨下的看著衛虎臣。衛虎臣在生死之間,倒也確實不愧是蒙元戰將,不僅沒有畏懼,反而激起了凶性。
“宰了你,就能反敗為勝了。”衛虎臣不退反進,雙手握著鋼刀,大踏步向前,手中的鋼刀在陽光的反射下,亮的驚人。
“螳臂當車,不自量力。”吳年冷笑了一聲,手中的馬槊向前一刺。勢如閃電,速度極快。
衛虎臣本想砍殺吳年坐下戰馬,讓吳年失去坐騎,然後取勝。但奈何鋼刀太短,不等他作為,吳年的馬槊就已經刺來了。
他麵色大變,一咬牙橫刀在胸前。
“叮”一聲,衛虎臣用刀麵攔住了吳年的馬槊,但因此而退後了三步,臉色蒼白。
“噗嗤!”一聲,吳年收回了馬槊,雙手持槊橫掃而過。鋒利的矛鋒,切開了衛虎臣的脖子,好大一顆頭顱衝天而起。
吳年策馬馳前,左右劈砍,又斬殺四名蒙元戰兵。仿佛是打開了開關一樣,吳年手中馬槊化作了死神的鐮刀,不斷的收割蒙元戰兵的性命,所過之處人仰馬翻,槊下沒有一合之敵。
剩下的蒙元戰兵,看著這位神勇大將,都是肝膽俱裂,手足冰涼,士氣大潰,鬥誌全無。
過了不久,在吳年、王貴、張聲的統帥下,兩個千戶的兵力,將衛虎臣以及麾下的六個百夫長的兵力,斬殺了個乾乾淨淨。
己方隻付出了微小的代價。
王貴、張聲一左一右的來到了吳年的麵前,身上布滿了飛濺而來的鮮血,表情上布滿了興奮。
計劃成功了,我們贏了。
“將軍。我粗略的計算了一下。衛虎臣隻帶來了六個百夫長的兵力,前方六元山上,還有他四個百夫長的兵力。我們可以一鼓作氣,攻陷他的大營。”
張聲熱血沸騰,伸手一抹臉上的血跡,興奮道。
“是啊。將軍。就像我們在野狼穀取勝之後,對付完顏顯的千戶一樣。六元山上的蒙元戰兵,伸手可破。”
王貴重重的點頭,仿佛喝多了的男子,完全上頭了。
但是吳年卻十分冷靜,沒有任何遲疑的搖頭說道:“現在的情況不一樣。當時我們在野狼穀埋伏,殺的蒙元戰兵更多。”
“四個百夫長的兵力,鎮守一座山頭。我們沒有那麼容易攻進去。而四周都是金瑞雲的兵力。如果陷入持久戰,我們就會被他包圍。”
“為了一點小利益,就把自己置身在險境之中。不是大丈夫所為。我們按照計劃,剝掉這些蒙元戰兵身上的盔甲。帶上傷兵,馬不停蹄的趕往北山堡一線。攻取金桓山的千夫長。”
做人不能飄,做將軍更是如此。
不是不能改變計劃,但要合適。
“嘩啦”一盆涼水澆在了王貴、張聲二人的頭上,二人對視了一眼,都覺得尷尬,繼而臉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