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
吳年的另外兩支軍隊,就在不遠處。如果他們合圍,那麼一切都完了。
勝負,就在這一瞬間。
“殺!!!!”蒲古裡終於坐不住了,駕馭戰馬飛馳進入陣中,手中的丈八馬槊,左右一揮。
“碰碰!”馬槊擊中了兩名重甲重斧兵的頭盔,雖然沒能切割開頭盔,但是巨大的震蕩,卻讓這兩名重甲重斧兵,當即七竅流血而死。
“殺!”蒲古裡勇不可當,衝入陣中,手中馬槊連續刺出,殺了七名重甲重斧兵,把長蛇陣衝出了一個缺口。
“來的好!!!”吳年目睹這一幕。頓時殺氣盈滿胸腔,從親兵的手中抓取了馬槊,翻身上馬,居高臨下,從高處策馬飛馳而下,衝向了蒲古裡。
“吳年!!!!!”蒲古裡立刻感覺到了一股凶惡的氣息撲麵而來,抬頭看去,不由奮力怒吼道:“這一年來。我為了你,寒暑苦練武藝。今日必斬你在馬下。”
“你辦得到才行。”吳年噗笑了一聲,輕蔑道。
就你寒暑苦練?我就不是了?
我才二十四歲啊,誰上升的更快?
“殺!”二騎迅速相遇,吳年先發製人。槊如遊龍,一閃而逝,鋒利的矛鋒,便已經出現在了蒲古裡的脖子前。
“碰!”一聲。
蒲古裡早有準備,雙手握住馬槊,架開了吳年的馬槊。招式圓轉如意,迅速的轉變,刺向了吳年的前胸。
吳年一槊不中,左手拉緊馬韁,駕馭戰馬,向著右邊避開迎麵而來的槊鋒。
他自己手中的馬槊重整旗鼓,一個橫掃千軍,從左向右掃向了蒲古裡的右腰。
“碰!”蒲古裡連忙收起了馬槊,架在身側,又是一聲沉悶的響聲,攔住了吳年的馬槊。
雙方眨眼之間,交鋒了數個回合。但是蒲古裡的麵色微變,心中起了滔天駭浪。
這廝!!!!
到了他們這種萬人敵的境界,騎術、武藝增長都是有限了。他的騎術、武藝在增加,吳年的也在增加。
雙方可以說是不分勝負。
但是吳年的力氣,卻出乎意料的大。
這個家夥太年輕了。
蒲古裡已經是蒙元萬戶之中,年輕的戰將了。但是他看著吳年這張比自己還年輕的臉頰,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把這個家夥斬落馬下。
遲早他會成為萬人敵中的強者。
到時候,恐怕我們戰鬥民族。蒙元人都找不到幾個能與他匹敵的對手。
蒲古裡沒有退縮。
他是天生的戰將,不知道畏懼,不知道疲倦,目中隻有敵人,目的隻有消滅。
死亡是所有人的終點。
勇者死在衝鋒的路上。
弱者死在病榻上。
若我蒲古裡注定要死,就讓我死在吳年的槊下。
而我蒲古裡注定要贏,那就讓我斬吳年於馬下。
“殺!!!!!!!!!!!!!!!”
蒲古裡愈戰愈勇,名為腎上腺素的東西,瘋狂的分泌了出來,讓他整個的狀態持續上升,邁過巔峰,一百的戰鬥力,化作了一百五十。手中馬槊,猶如梨花暴雨一般襲向吳年。
麵對這洶湧澎湃的進攻。吳年怡然不懼,縱聲大笑道:“程咬金的三板斧,有何懼哉!”
吳年使出渾身解數,一杆馬槊護住自己的周身上下,以堅固的盾牌,抵擋鋒利的長矛。
等待蒲古裡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