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經驗、力量、武藝。
武崇光都不如吳年。
麵對吳年這突然爆發出來的速度,武崇光的瞳孔立刻收縮成了針尖大小。一時間,來不及閃避了。
“呀呀呀呀!!!”他幾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以至於雙目赤紅,試圖在吳年殺死自己之前,先砍下吳年的腦袋。
“噗嗤”一聲。吳年手中的馬槊,矛鋒刺入了武崇光的脖子,幾乎把他的腦袋給削下。
武崇光張口吐出了鮮血,頭已經立不住,繼而手中的馬槊落在了地上,整個人向前撲倒,摔下馬後重重的落在了地上,麵朝天空,呆呆的看著。
“亂臣賊子。”武崇光的聲音低不可聞。
“啊。我是亂臣賊子。”吳年聽見了,回答了一句。
“找人問出他的姓名。收好他的屍體,弄一口棺材,葬在城東。”吳年匆匆交代了一名親兵一聲,然後便一振馬槊,大叫道:“殺上去。擊潰曹亭。”
前方。曹亭已經率領大軍殺出來了。他看見了武崇光的八百勇士,被吳年給吞滅了。
但是他已經沒有退路了。
城門口就這麼大,出城入城都不容易。而且。現在他已經陷入絕境了,入城也隻是等死而已。
“殺!!!!!!”曹亭手持一杆馬槊,仰天發出了一聲怒吼。但是他麾下的戰兵,作戰意圖並不強烈。
王忠弼的盤剝,讓戰兵普遍士氣不高。武崇光與八百勇士戰死,更給了他們極大的打擊。
吳年率領千戶重甲重斧兵迎戰,輕而易舉的擊破了曹亭的大軍。曹亭在陣中,被兩名重甲重斧兵的戰兵砍殺。
曹亭麾下的戰兵,大多數都跪在地上請降。包括許多的軍官,將軍。
吳年騎在馬上,手中的馬槊交給了親兵,盔甲上儘是鮮血,渾身上下布滿了熱汗。
他找到了一個俘虜,問道:“剛才率領精兵出城的人是誰?”
“回稟將軍。那人叫武崇光。”這名俘虜戰戰兢兢的回答道。
“武崇光啊。”吳年輕輕地點了點頭,記下了這個名字。但也僅此而已了。他翻身下馬,坐在了親兵搬來的小板凳上,拿出了馬後的羊皮水袋,大口喝了幾口水。
“噠噠噠!!!”章進、劉武各自率領了數十騎從後方飛馳而來,翻身下馬,看著吳年正在喝水,他們呼出了一口氣。章進問道:“將軍。你有沒有受傷?”
“被一支箭矢射中了,問題不大。”吳年伸手指了指胸前一個箭孔,笑著回答道。
章進、劉武的臉上露出了笑容。
“本以為攻破虎平縣需要三天的時間。沒想到曹亭自己送了人頭。”吳年笑了一聲,抬頭對章進說道:“兄弟。你率領軍隊進入城池中,接管城防。”
“兄弟。你在外安營紮寨,看管俘虜。”吳年轉頭對劉武說了一聲,想了一下後,又說道:“另外。派人前往林縣。告訴狐衝。如果他願意投降,我給他體麵。”
“如果不投降。城破便宰了他。”
“是。”
章進、劉武二人聞言大聲應是,立刻轉身走了。
吳年補充了水分之後站了起來,轉頭看了看這血腥殘酷的沙場,發出了一聲歎息。
都是漢家兒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