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鼻山上。
吳年大營,中軍大帳內。吳年與關金瀚分主次而坐。一名探子進來稟報。
“知道了。”吳年揮了揮手,說道。
“是。”探子彎腰抱拳,轉身下去了。
“這老頭真的去了蒙元大營。假設。假設我是劉寵,一定會猜測我會在今天晚上發兵。”
吳年站了起來,取出了一張地圖放在了茶幾上,招呼了關金瀚過來。
“做戲做全套。我們人多,分作四個部分。留下兩個千戶的戰兵,守備兩座大營,以防不測。”
“派遣兩個千戶的戰兵,前往老頭的祖墳那邊,假裝要利用山洞,進攻興勢山。”
“我親自帶三個千戶的戰兵,在這裡埋伏。阻擊劉寵。”
“你帶著剩下三個千戶的戰兵,聽見殺聲大起。就進攻興勢山。我們一舉。把劉寵消滅了。”
“如果能抓住劉寵,就把他活埋。”
“如果劉寵沒有中計,那就隻能從長計議了。”
關金瀚皺起了眉頭,說道:“將軍。如果劉寵真的要打我們埋伏,可能會傾巢而出。”
“你帶三個千戶的戰兵,恐怕不夠。”
“關校尉你太小看我了。我就算帶了兩個千戶的戰兵,也能擊破他五個千夫長的兵力。”
吳年笑看了一眼關金瀚,自信說道。
“是。”關金瀚仔細看了看吳年的表情,拱手應是。
隨著二人議定,象鼻山上的大營、列柳穀內的大營,千戶們都接到了具體的命令,開始暗暗準備今晚上的作戰。
時間飛速流逝。日夜輪轉,很快夜色降臨了。
吳年先動手,派遣了列柳穀內的兩個千戶的戰兵,繞道前往虎兒村的祖墳處。
這個事情,立刻被蒙元人的探子給探聽到了。
興勢山上。中軍大帳內,燈火通明。劉寵與五個千夫長,都是身披盔甲,腰掛鋼刀,坐在各自的位置上,殺氣衝天。
忽然,六人目中精芒閃爍,齊齊抬頭看向門口。片刻後。劉寵的親兵從外走了進來,稟報道:“報大人。吳年在列柳穀的大營,有大隊人馬離開了軍營。”
“多少人?”
劉寵目中精芒閃爍,問道。
“天色太黑。探子沒看清楚。”親兵搖頭道。
已經無法回頭了,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諸位。機會已經出現了。但想抓住機會,豁出你們的命,去拚搏吧。榮華富貴,就在眼前。按照計劃行事。”
劉寵沒有任何遲疑,站了起來,厲聲大叫道。
“是。”千夫長們站了起來,大聲應是。隨即,劉寵下令四個千夫長的兵力,大軍不能動用馬匹,以免發出聲響。
從他到戰兵,全部都是步行。
悄悄的下了興勢山,抄近路往虎兒村的祖墳而去。
計劃很簡單。大軍到達之後,守株待兔的埋伏就行了。
.......
一座山峰的半山腰上。
吳年卻率領三個千戶的戰兵,不顧嚴寒天氣,躲在皚皚白雪之間,已經多時了。
吳年也沒有騎馬,武器隻有一把鋼刀。盤腿坐在一張熊皮地攤上,閉目養神,等待時機。
站在他身邊的親兵,一邊警惕的豎著耳朵,傾聽動靜,一邊時不時的轉頭看向吳年。
氣魄、殺性。
將軍雖然隻是盤腿坐著,閉目養神。但一股氣勢卻是衝天而起,宛如一頭猛虎盤臥在此。
此處生人勿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