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句麗一戰,自此結束。
征服者的身份,自動轉變成為了統治者。
吳年不是暴君,當然也不敢自稱明君。接下來對於高句麗的統治,會以平緩為主。
對於金善水以及高句麗的公卿大臣,吳年也以懷柔為主。
金善水當然遷徙前往遼東,嚴加看管,但給予一定的待遇。
李允寵是個將才,趙曼成在蘭溪大營,擁水陸戰兵七萬。
金善水能活下來,有大半是看在他們的身上。
至於這位深宮太後。
吳年起初沒有什麼想法。
他雖然好色,但也不是色中惡鬼。不會對一個隻聽過名聲,也沒有見過麵的美婦,有什麼想法。
但是看到本人,吳年確實有了想法。
為此他苦笑了一聲,搖頭自語道:“或許這是基因決定的。我已經脫離了低級趣味,但是對於這樣的美婦,卻是沒有太強的抵抗力。”
吳年的聲音很低,沒有旁人聽見。說完後,抬起頭來看向了兩旁的親兵,說道:“下去吧。”
“是。”張震、呂言訓老老實實的應了一聲,帶隊下去了。
李金珠聰明絕頂,生的又美麗無匹,談不上被迫害妄想症,但是本能的覺察到了什麼。
她的心肝兒一顫,隨即卻從心肝兒中,湧現出酥麻的感覺,繼而傳遍了全身,以至於不能起身。
當太後的外衣,被扒開之後。威嚴消散,滿身嬌弱。
對她來說,能活下來比什麼都好。
而她能活下來,她兒子多半也能活下來。
“你不用擔心。一開始金善水就不會死。我要與整個高句麗和解,而不是把高句麗的一些人推向對立麵。所以我必須善待他。”
“但是對你。”
吳年從禦座上站起,居高臨下的看著癱軟在地上的李金珠,宛如主宰一切的神祇。
她的神祇。
吳年一步步的走下了禦座,腳步聲渾厚有力,仿佛是戰鼓一般。李金珠有所預料,但仍然緊張不安起來。
她是個深宮婦人,已經守寡多年。
吳年彎下腰捏著太後精致小巧,細膩柔滑的下巴,強製的抬起她的頭,看向自己。
李金珠眼角含淚,眼波流轉,勾魂奪魄。
吳年看得出,她並非刻意為之。而是一顰一笑,皆帶著天然的魅惑。
吳年感慨道:“我雖然好色,但對美色不會很主動。比如說你留在京城的秀女、娥親、娥娘。”
“按照我的性格。是不會大規模的征召秀女,全國收羅美人的。”
“但既然主動送上門,我也沒有理由拒絕。”
“但是你。我征服了你的國家,但是你卻征服了我。”
說著,吳年的右手從太後的衣領深入,揉捏著她的身體,享受著絲滑柔軟的感覺。
李金珠一動不敢動,絕美的容顏,潮紅了起來。
豔麗不可方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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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吳年在太後的服侍下,洗漱更衣,吃了早飯,然後派人傳召李允寵。等人到了之後,他走出了寢宮,前往大殿。
太後從沒有伺候過什麼男人,洗漱更衣,非常的笨拙。
但其中滋味,卻是妙不可言。
吳年精神氣爽的從側門進入了大殿,來到了禦座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