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鬆平一心騎著馬,率領親兵分開了戰兵,來到了前排,目視朱長光,露出欣賞之色,說道:“好個壯士。你就是朱長光嗎?”
“正是你爺爺。你小子是什麼人?”朱長光橫槊在胸,叫囂了一聲後,問道。
“你這混蛋!!!”漢軍戰兵大怒,想要上前把朱長光大卸八塊,但被鬆平一心抬手製止了。他歎了一口氣,說道:“我是琉球人,趙武血。乃漢軍大將。”
“雖然我猜出你已經有了死誌,但我還是希望你不要死。”
“我大漢朝開國漢王坐龍庭,文官賢明,武將勇悍。崛起已經不可阻擋。以壯士的忠勇,效忠楚朝實在可惜。不如投歸我大漢朝。”
“我願意向大王保舉你為大將,領兵萬戶。”
“呸。說些個汙言穢語,汙了我的耳朵。”朱長光張口吐了一口濃痰,然後昂首挺胸,大叫道:“隻有戰死的將軍,沒有投降的將軍。來吧。”
鬆平一心歎了一口氣,卻沒有親自上去斬殺朱長光,隻是揮了揮手。
“嗖嗖嗖!!!!”無數戰弓朝著朱長光等十餘人射出了箭矢,眨眼間這漢子便成為了一頭刺蝟,連人帶馬倒在了地上。
“做一口棺材,選個地方連同楚軍戰兵的屍體,一起埋葬了。”
鬆平一心收起憐憫之心,下令道。
“是。”親兵應了一聲,立刻下去辦了。
漢軍清理的大營,得了輜重、糧草。鬆平一心不敢休息,坐在大帳內,等待吳年登岸。
很快,天亮了。載著吳年以及漢軍步軍的戰船,停靠在了岸邊。鬆平一心得知消息後,立刻率領親兵前往迎接。
“嗯!”吳年被大內侍衛攙扶著,下了地。這雙腳一落地,他的臉色就好看了三分。
他有兩次渡海的經驗。
曾經發誓,再也不渡海了。
但這一次他還是渡海了。
身體沒有任何進步,消耗了半條命。
李天寶是天生乾海軍的。
他則是天生的陸地王者。
吳年恨不得立刻倒下睡一覺,養養身體。但現在是關鍵時刻,他強撐精神看向前方。
鬆平一心走了上來,行禮道:“拜見大王。”
“乾得好。”吳年稱讚道。
鬆平一心彎腰抱拳沒有說話,但是臉上卻露出榮耀之色。吳年又看了一眼在場大將。
除了他之外,其餘人都還好。
不過戰兵的情況不太好,有三成的戰兵都成了軟腳蝦,剩下七成情況也不是很好。
但是現在,卻是兵貴神速。
吳年想了一下後,對張聲說道:“兄弟。你與他們精選體力精神都充沛的戰兵,在海岸線上縱橫。”
“穿插、切割、殲滅楚國的海岸兵力。”
“是。”
張聲拱手應聲。
“兄弟。你留下來。帶著暈船與體力不充沛的戰兵。與寡人一起留在這裡,養精蓄銳三天。三天後我們進攻天津城。”
吳年又轉頭對王貴說道。
“是。”王貴立刻應了。
然後大內侍衛簇擁著吳年,進入了天津港的大營。吳年連外衣都沒解開,躺在床上,便睡著了。
陸地可真好啊。
楚軍的防線是沿海布防,也就是一字長蛇陣。
有兵馬屯紮在港口。
有兵馬屯紮在沿海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