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寧夏衛、還是涼州衛的戰兵,都沒有人逃亡。
次日一早。埋鍋造飯之後。張震下令撤掉營寨,翻身上馬,用輜重大車,裝載傷兵,帶著大隊人馬,往延安返還。
寧夏衛、涼州衛已經解決,剩下的便是蕭禦了。
蕭禦平,陝北平。
大軍攻打關中,已經不遠。
路途之中,張震又得知蕭禦已經從延安退兵,回去了嫖城據守。他就調轉方向,往嫖城而去。
就在這過程之中,呂言訓已經攻破了平安衛,率領平安衛降兵,以及漢軍十九個千戶戰兵,也是直撲嫖城。
漢軍的戰略目的,已經基本完成。
張震先到達嫖城城下。四周地形,也是多山多穀。張震沒有合適的地方,可以建立一座大營。
隻能把軍隊分散,以千戶為單位,建立小營。
他也不敢讓寧夏衛、涼州衛攻城。這兩支軍隊不行,這樣的硬仗,還得是漢軍精銳。
等了兩日,呂言訓才率領漢軍與平安衛降兵,到達了嫖城外。
如此一來,漢軍加上降兵,足有四五萬之多,把嫖城城外的山頭占據,旌旗遍野,營帳林立。
真是個,黑雲壓城城欲摧。
山頭上,張震營寨外。張震帶著兒子陳平,立在營門下等待。過了片刻後,呂言訓身披重甲,騎乘駿馬,率領數十騎上得山來。
“哈哈哈。恭喜兄長。擊破延安、寧夏、涼州三衛,虎步陝北,建立大功。”呂言訓遠遠的朝著張震揮手道。
“哈哈哈。兄弟你也不差。攻破平安衛。”張震也張口大笑迎了上去,等呂言訓翻身下馬,兄弟二人熊抱了一番。
“平兒過來。”張震伸手一招,指著陳平說道:“這就是我信中說的義子陳平。”
“這就是我自小一起長大的呂將軍,快叫叔父。”
“叔父大人。”陳平上前一步,乖巧行禮道。
“好孩子。”呂言訓伸手拍了拍陳平的頭,然後從身後親兵手中,拿過了一個黑色的盒子,遞給陳平說道:“見麵禮。”
“呃。”陳平一時間不敢接,抬頭看向張震。見張震示意,他才愉快的接過了見麵禮。
兄弟二人在營門前寒暄了片刻,一起進入大營,來到了大帳內。各自坐好後,呂言訓抬頭問張震道:“兄弟。蕭禦困守孤城,你打算怎麼辦?”
“強攻。”張震直爽說道。
“我以為應該圍困。”呂言訓搖頭說道。
“為什麼?蕭禦深得軍心,嫖城之中糧草充足。如果圍困,沒有幾月恐怕打不下來。”
“如果在陝北耽擱幾月,那黃花菜都涼了。”張震皺起眉頭道。
“此一時,彼一時。”呂言訓又搖了搖頭,說道:“哪怕再得軍心,現在蕭禦屬下的幾千人馬,難道都是死士嗎?”
“現在我們數萬大軍在這裡。我與兄長都是大將。他們難道不怕嗎?”
“我看過不了三日,嫖城就要崩潰。”
“嫖城唾手可得。就避免了漢人自相殘殺。”
張震卻覺得不會,蕭禦這個人真的很難搞。但是他想了一下後,爽快點頭道:“好,就給他們五天時間。五天後如果嫖城沒有崩潰,就大軍破城。”
“放心。最多三日。”呂言訓很是自信,舉起手來展示了三根手指,笑道。
漢軍已經整齊,卻是圍而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