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離開之後，吳年讓人拿來了書桌、地圖，彎腰觀看地圖。
斯拉夫人當然不可能告訴漢軍自己的防禦布局，但在漢軍優秀的探子的探查下。
斯拉夫人的防禦陣地，還是被探子探聽到，並在地圖上顯現了出來。
隻是沒有兵力配置。
“真是嚴密啊。”吳年看了許久，沒有發現破綻，不由的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當他抬起頭來的時候，發現天已經黑了，自己的肚子也在咕嚕咕嚕的叫著，渾身乏力。
“上膳。”吳年說了一聲。
“是。”一名太監彎腰行禮，轉身下去了。過了不久，飯菜被太監端了上來。
出門在外，條件艱苦。大棚蔬菜就彆想了，醃蘿卜、鹹菜、烤羊排，還有半碗禦寒的山西汾酒，就是晚上的酒菜了。
吳年酒足飯飽之後，便讓人撤走了殘羹，準備泡腳的藥水。
吳年坐在椅子上等待，過了一會兒，穿著漢女服飾的凱瑟琳走了進來。
經過軍醫的治療，她臉上的紅腫已經消退了。一張精致的臉蛋，吹彈可破，肌膚奶白，配上漢女服飾，彆有一番風韻。
但她最大的改變，是性格上的。
吳年沒有心疼她，讓太監看著她，一旦出言不遜，就打。
重重的打。
吳年不知道她的內心屈服了沒有，但是身體很誠實。畢竟被鞭子抽打，那是很疼的。
“陛下。”凱瑟琳在兩名太監的虎視眈眈下，端著水盆放下，跪在了吳年的腳下，生澀的說道。
她就會幾句漢語。
“嗯。”吳年嗯了一聲，抬起了右腿。
凱瑟琳內心的憤怒，可以燒穿大地，燃燒天空，但是表麵上很溫順，十分細心溫柔的幫吳年脫下了右腿上的靴子，然後是左腿。
再然後，她抱著吳年的雙腿，放入了水盆內，並用自己從未伺候過彆的男人的小手，伺候吳年洗腳。
堂堂的巴伐利亞公主。
巴伐利亞大公、將軍查理的掌上明珠，整個河套地區斯拉夫貴族的夢中情人。
在吳年這裡，隻是個洗腳丫頭罷了。
等洗好腳後，凱瑟琳又拿起布巾，細心的為吳年擦乾淨，套上了襪子，乾淨的靴子。
“去給寡人暖床。”吳年沒給她好臉色看，冷聲說道。
凱瑟琳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但嬌軀一顫，臉上浮現出了恐懼之色，那一巴掌的力量，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這個男人真是心狠手辣。
太監先帶著凱瑟琳下去了。過了不久後，她折返了回來，前往內帳，幫吳年暖床。
裹著被子的凱瑟琳無比的羞憤，在內心詛咒吳年。
該死的漢人皇帝，我的父親一定會擊敗你的。占領漢地，讓你成為階下囚。我要讓你成為我的男仆，早上出門舔我的靴子，晚上回來舔我的靴子。
該死的混蛋。
外帳。吳年在油燈的光亮下，看了一會兒兵書。覺得累了之後，就進去了內帳。
乾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女人趕下床。
“滾。”吳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