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發出不約而同的聲音。
“嘶~”
傅業清倒是一臉享受,陳平從未喝過酒也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就感覺入口後一股熱流,順流而下進入肚中。
傅業清出發時,把酒全部倒入一個古色古香的陶瓷瓶中,現在的簡體字是一個沒有,花生倒沒有經過特彆處理。
陳平還想來第二杯,尷尬一笑。
“先生,可否還來一杯。”
“當然可以,但是我勸告你哈!這酒容易上頭,彆多飲。飲完這一杯後,等你兄長回來一起飲。”
在傅業清看來陳平現在還是屬於小屁孩一個,14歲,剛上初中的年紀,可以喝酒,但不能多喝。
就在傅業清倒酒時,院門被“砰砰砰”的砸響,顯得異常焦急。
陳平起身去院子開門,他隻見車夫一腦門汗珠。
出聲詢問:“是出什麼事了嗎?”
“小先生,你兄長在集市被亭卒抓去了。”
馬夫話音一落,陳平猶如晴天霹靂,有些不知所措。
傅業清在正屋裡聽得明明白白,他起身走出屋子,詢問道。
“是何罪名?”
“小人不知?小先生兄長在集市買狗肉,沒過多久就有一隊亭卒來把人抓走了。”
傅業清看了陳平一眼,勸道。
“小老弟彆急,我們一起去問一問,這其中或許是有什麼誤會?”
陳平聞言一顆心總算是安定下來,因為他相信眼前之人一定可以救出兄長。
傅業清對這戶牗鄉是一頭霧水,根本不知道這亭長辦公地在何處?他偏頭問陳平。
“小老弟,你知道這亭長的辦公地在何處嗎?”
陳平點頭。
馬車內。
傅業清道。
“小兄弟,這裡亭長是誰知道嗎?”
傅業清尋思著,這裡亭長肯定不會是劉邦,他在泗水亭呢。
“亭長叫林,在這裡做亭長已有多年,平日在亭裡作威作福。秦國滅魏後,不知道他是通過什麼手段,讓鄉遊繳沒有把他撤掉,還繼續擔任亭長。”
傅業清心中了然。
原來是一個關係戶啊!
談話間,馬車已經抵達亭長辦公地。
傅業清下車環顧四周,布局比農家小院大上幾倍,還有這院子建築是木材建製,不是泥巴。
“喂!你們是乾什麼的?”
一個亭卒看見有幾人在門口徘徊大聲吼道。
傅業清上前一禮。</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