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季聽秦始皇這樣說,膽子變大了不少。
秦始皇不說,劉季還不知道,原來自己的靠山是國師,他這幾日就是在納悶,自己與好兄弟在沛縣待得好好的,怎麼一下子就見到陛下了呢。
劉季朝傅業清拱手一禮。
“多謝國師抬愛。”
“哪裡,哪裡,今日咱們隻飲酒,不談其它。”
“劉都尉酒量如何?”傅業清再次笑道。
“尚可。”
傅業清盯著劉季玩味道。
“當真。”
“不敢欺瞞國師與陛下。”
“劉都尉,與老朽打一個賭如何?”
劉季一臉懵逼的盯著傅業清,秦始皇則在一邊憋笑。
“什麼賭?”
“賭你三杯必醉。”
劉季看了看眼前的酒樽,覺著傅業清在說笑,這麼小的酒樽,自己飲三杯,怎麼可能醉?以前自己與樊噲飲酒,都是用碗,比這個酒樽大多了。
劉季有些不服氣。
“國師說笑,不是我劉老三吹牛,這酒樽我可以飲十樽。”
“當真?”
傅業清就知道劉季是不會服氣,因為這個時代的酒度數很低,不比現實世界的高度白酒。
“千真萬確,國師今日我就飲十樽給你看。”
傅業清按照劉季的要求給他倒了十杯五糧液。
傅業清碗櫃的這酒杯可不小,一杯可以裝二兩酒。
十杯就有兩斤,劉季要是能喝十杯,傅業清腦袋可以取下來當球踢。
劉季拾起桌上酒樽準備一口燜,被傅業清連忙伸手製止。
“劉都尉不忙飲,先說好,我們賭注是什麼?”
劉季滿不在乎,擺了擺手。
“隨便國師提要求,我劉老三要是皺一下眉頭,陛下可以隨時烹了我。”劉季覺著自己不可能會輸。
傅業清爽快大笑。
“好,既然劉都尉如此爽快,那麼老朽也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