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師繆讚,是那條巨**太笨,被樹根卡住了。”
“要不是劉都尉機智過人,那條巨**也不會卡住。”
劉季微微一笑,沒有反駁,因為他覺著傅業清說得不錯。
“陛下沒事吧。”劉季忽然問道。
“哈哈哈……有老朽在,陛下怎麼可能出事。”
劉季點頭。
“國師所言有理。”
傅業清忽然想起賭約,盯著劉季似笑非笑。
“劉都尉可有醒酒?”
“呃……當然醒了,不然也不能斬殺巨**。”
傅業清故意拖長音調。
“嗯……酒醒就好,還要不要喝剩下的七樽。”
傅業清一提這七樽酒,劉季瞬間就明白了,摸了摸後腦勺說道。
“願賭服輸,國師有什麼要求?”樊噲一臉懵逼望著兩人。
“先存著吧,老朽暫時還沒有想到,等以後想到再說。”
傅業清故意嚇唬劉季。
“劉都尉可還記著喝醉之時,在陛下麵前說了些什麼?”
劉季聞言,努力回憶著,自己在秦始皇麵前說過什麼?腦海中從踏進房車開始回憶。
突然到(政哥,咱們也乾一個)驚呼出聲。
“呀!”
劉季這一聲驚呼,把樊噲嚇得一個哆嗦,急忙問道。
“大哥,你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見劉季還在呆愣著,又轉頭問傅業清。
“國師,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俺一句聽不懂。”
“知道你大哥膽子多大嗎?居然喊陛下政哥。”
“啊?”
樊噲又被嚇了一跳,就算是他這種大老粗,也知道叫陛下為政哥的後果,普天之下誰敢那麼叫啊?自己大哥怕是獨一份,估計死法也是獨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