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是荒謬之言,是誰告訴你,女子讀書沒用。在我大秦,女性可從商、從政、退一步來說,在家相夫教子,就不需要學識嗎?”出聲之人正是扶蘇。
扶蘇說得並沒有錯,在大秦女性地位並不低,與其它朝代比起來,與男性算是比較平等的。
秦朝是母係氏族社會的遺存,在秦律中就有所表現,秦律對女性並沒有刻意貶低或加重懲罰,對男性和女性犯罪懲罰措施相對比較公平。
還有秦女性參與社會及**活動,不僅促進了秦社會的發展,對**參與也影響了國家**進程,並以柔性手段為男性統治者剛性的**手段,起到了中和作用。
二狗怎麼可能會懂那些道理,如果懂就不會誰說這番話。不過,他被扶蘇氣場嚇住,
不敢在出聲言語。
扶蘇上前扶起還在跪拜的村民,溫和道。
“起來吧。陛下一定會聽到你的感恩之言,我可以與你擔保,學館會儘快開起來。”
李勝點頭,隨後哆哆嗦嗦起身。
扶蘇再次詢問。
“你是讀書人嗎?”
李勝搖了搖頭,臉上遺憾之情,一閃而過。
“我不是讀書人。隻是年少時,有先生教過兩年,會認識一些簡單的字罷了,沒有學過小篆。”
話畢,李勝又露出一副欣喜表情,“不過,我閨女現在有機會讀書識字,學習小篆了。”
傅業清問明白情況後,又帶著扶蘇與陳平接連跑了幾個村莊,最終的結果是,依然沒有村莊開辦私塾。
亭長林倉皇從陳平家離開後,不知道去什麼地方找了一匹馬,快馬加鞭的往陽武縣趕去。
陽武縣,縣衙內。
縣令“錫”端坐縣衙中堂,正蹙眉沉思,他看著比四年前蒼老許多,額下胡須比四年前更加濃密。
就在他沉思之時,一個縣衙小吏匆匆進入,拱手一禮後,叫道。
“縣公,縣公,縣公……”小吏連續喊了好幾聲。
縣令“錫”回過神來,抬頭盯著小吏,蹙眉道。
“何事?”
小吏再一次拱手。
“回縣公,戶牗鄉亭長“林”,在縣衙門口求見,我觀他神色有一些慌張,似乎有大事。”
“這亭長“林”是何人?本縣與他有何瓜葛?”
“縣公忘記了嗎?他主管的亭中,有一戶陳姓人家,四年前有接待過,自稱鹹陽之人,您還派下官去戶牗鄉叮囑亭長,要特彆關照他們一家。”
經過這麼一提醒,縣令“錫”就回想起,四年前那一幕,自己跪在地上像一條狗一樣賠罪。
越想臉色逐漸變得陰沉起來,嘴中喃喃,“陳伯一家嗎?哼,這四年隻是對你們小懲。這次不讓你陳伯家破人亡,本縣枉為一縣之尊。”
“縣公,那縣衙門口的亭長,該如何處理?”
“去把他叫進來,本縣有事情交代他去辦。”
“諾!”縣衙小吏躬身應諾。
片刻,亭長林被帶進縣衙中堂。
亭長林還是第一次見陽武縣令,神情不由得有些緊張。
亭長林走近縣令身邊,看著一臉威嚴的縣令,“噗通”一聲跪拜道。
“參見縣公。”
“嗯,起來回話。”縣令錫點了點頭說道。
亭長林哆哆嗦嗦站起身,剛一站定耳邊又傳來一句。
“你今日來找本縣何事?”
“回,回縣公。戶牗鄉出大事了,陳伯兄弟陳平回來了。”
縣令錫滿臉不屑。
“喔……回來又何妨?回來就不用服徭役了嗎?”
“縣公有所不知,他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了一個人回來,自稱是公子,還叫您去一趟陳家。”
亭長林話音一落,差點沒把這縣令嚇死。
縣令錫站起身不相信的問道。
“你再說一遍,誰叫本縣去戶牗鄉陳家。”
“我也不知,是一位自稱公子的人,具體是哪位公子不知道?”
亭長林也有些害怕,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他,他還說要是縣公不去,他要親自來一趟。不過,到時候要夷縣公……三族。”
“三族?”縣令錫神情有些恍惚,嘴中喃喃,一屁股跌坐在椅子上。
縣衙小吏盯著亭長林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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