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娜隻感覺自己的腳踝發軟,昨夜少年旺盛的體力持久消磨著她的忍耐度,而那樣的經曆顯然還讓湯姆意猶未儘,貼近她猶如滾燙的烙鐵一般。
蒂娜佯裝鎮定轉身回抱住他,她聽到了湯姆發出了低沉而滿意的笑聲,他將蒂娜打橫抱起,放在做工精致的白色鴨絨床上,俯身覆蓋上她的身軀。
對蒂娜來說,這將又是一場漫長的夜晚。黑發少年熾熱的氣息近在咫尺,充斥在呼吸之間。
麵對湯姆無度的索取和不依不饒的糾纏,蒂娜一開始緊閉著嘴,死死咬著牙。
湯姆似乎對她的反應並不滿意,他一手抓住了她的腳踝。
他仿佛想強行打破她在心裡辛苦築起的防線,那是她不可侵犯的道德標準,她根深蒂固的信念和長期堆砌的層層自我保護殼。
他想要長驅直入進她的靈魂深處,作威作福,肆意狂虐。
蒂娜仰著頭,與黑發少年的黑得幽深的目光交纏著,肩膀有如滿弦的弓般緊繃著,夾雜著如浪般湧動的衝擊。
她終於忍受不住。
彼此臉上泛著一種溫暖柔和的色澤,那色澤跟隨著火光明明昧昧的躍動著,分外的痛苦而又迷離。
結束以後蒂娜軟綿綿地躺在床上,湯姆靠在她的身後,雙手從她的腋下繞過環抱住她。
他們肌膚緊貼,身上汗液交融。像是一對親密而孤獨的戀人。
“親愛的蒂娜,和我去美國吧,當不幸的一切還未發生在你身上的時候,請儘快遠離它。”閉上眼睛時,蒂娜的腦中浮現特瑞娜寫給她的信箋上的一行文字。
後背的汗水不禁變涼,讓人發冷。
“你聽說過小漢格頓謀殺案嗎?”蒂娜問道。
她看不到身後湯姆的神情,隻聽見他冷冷地開口,“怎麼突然這麼問?”
“那個被送進阿茲卡班的凶手,他也姓岡特,你認識他對嗎。”
當年發生在小漢格頓的麻瓜被害事件登上了各國巫師報紙頭條,也是從那以後魔法部對保護麻瓜條例做了重修和調整。後來這件事結案也很快,一切罪證都完美地指向斯萊特林老宅的莫芬岡特,他被送進了阿茲卡班,由攝魂怪看守著。
“除去我那位與男人私奔後又在孤兒院死去的母親,一無是處、愚昧如老板桶的外公,在一群耗儘家族財富的蛀蟲中,莫芬岡特剛好是運氣最差的那一個。”如果不是蒂娜特意詢問,湯姆根本不屑提起這個名字。
“他是我的舅舅。”湯姆用自嘲的語氣說道,“如果你見過他,你也會覺得他不配成為薩拉查·斯萊特林的後人,他愚蠢又傲慢,粗鄙又低俗,又是一個整日酗酒的瘋子,在巫師界早已臭名昭著,他被送進阿茲卡班不過是他應得的結局。”
“可是岡特先生為何會對一個麻瓜出手?”蒂娜問道。
“大概是普通的酗酒鬨事,他是遠近聞名的酒鬼,曾經打傷過魔法部官員。”湯姆眯起狹長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說道,“會對一個麻瓜動手並不奇怪。”
蒂娜沒有說話。
她知道那名麻瓜受害者的名字----特瑞娜讓費奇交給她的那封信函中有提到過。
也叫湯姆·裡德爾。
她之所以在意這件事,是因為特瑞娜在信中告知自己,她對湯姆.裡德爾的信息有了新的發現。
“我在找尋湯姆·裡德爾先生的信息資料的時候,恰好搜到了一個相同名字,那是一名已遭遇不幸的麻瓜。與他相關的案件是小漢格頓謀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