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呢?”毛利小五郎連忙問道,“就算是搬家,肯定也會有聯係電話吧,無論是你二叔,還是二嬸,任何一人都行。”
“因為經常搬家換城市換國家的原因,二嬸的電話也是經常更換的。”本堂瑛祐解釋道,“至於二叔,他給我的印象是非常年輕帥氣……老實說,我隻在他和二嬸訂婚派對上見過他,後來就沒見過了。”
“啊?經常搬家、換號碼……所以,一直照顧你的,其實是你二嬸?”毛利小五郎臉色凝重起來。
“是的。”本堂瑛祐點點頭,隨即,急切的道,“現在不是找我二叔二嬸的時候,你們也聽到了吧,可能是我姐姐的水無憐奈,就在這家醫院的某個病房!我們應該先找到她,然後……”
“然後乾嘛?把自己陷進去?”毛利小五郎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現在已經基本可以確定,水無憐奈就是你的姐姐,也就是說,她代替朋友發給我的委托,其實就是她本人委托我的!這性質就完全不一樣了!”
“怎麼說?”星野空捧哏似的問道。
毛利小五郎掏出手機,調出那封郵件,一字一頓的道:“這上麵著重強調一點‘我那朋友從事的是危險工作’……既然她是在無中生友,也就是說,她當前從事的工作有危險!剛才瑛祐也說了吧,你去找過她,但她卻故意躲著你,這就說明,她不想連累你!”
本堂瑛祐瞪大了眼睛,不解的道:“什麼危險工作?她隻是個主持人啊!”
“有沒有一種可能……主持人是她的副業?”毛利小五郎幽幽的說道。
“那主業呢?”星野空下意識的問道。
“水無憐奈今年二十七歲,十年前離開自己的親弟弟和母親,甚至連母親過世後,都沒有再去照顧年幼的弟弟,反而是在四年前在日賣電視台,當起了主持人,然後一直躲著親弟弟……那麼請你們想一想,中間六年沒有音訊,可是六年後她為什麼既要拋頭露麵,又要躲著親人呢?”毛利小五郎反問道。
“這主持的副業是被迫的!”星野空驚呼道。
“被迫?是誰在逼迫她?她真正的主業是什麼?”本堂瑛祐慌了,驚恐的發問。
“你想啊,主持人可以乾什麼?”毛利小五郎淡淡的問道。
“做節目采訪彆人……怎麼了嗎?”本堂瑛祐不解的問道。
“我懂了,問題就出在采訪彆人!特喵的,她采訪的人可太多了,小到普通市民,大到上流的那些家夥,大叔,她真正的目標,是上流的那些人吧!”星野空疾呼道。
毛利小五郎微微一笑,讚許的看了他一眼,“不錯,目標就是那些人!我想,水無憐奈這個名字也是假的吧,她的真名叫本堂某某吧,而你們的二叔叫做亨特·本堂,是白頭鷹國人,所以,你們是混?兒!對了,你之前測謊的那套手法,是cia慣用的,嘿嘿,白頭鷹國,嘖嘖嘖,那可真是個自由的國度啊……”
“間諜!”星野空一臉晦氣的道,“特喵的,這破鷹簡直無孔不入,最惡心的就是利用老鄉來對付老鄉,媽的,跟腳盆雞一樣卑鄙無恥!滿嘴仁義道德,骨子裡卻男盜女娼,我呸,惡心,惡心啊!”
毛利小五郎:“……”
這狠起來連自己都罵嗎?
“不會的,我姐姐怎麼可能……會是間諜……我,我也不是cia啊!”本堂瑛祐被這一連串的推理給整懵了,大腦都快要宕機了。
“看得出來,你要是cia,那早就被人賣的骨灰都沒了。”毛利小五郎撇撇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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