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魚淡淡說道,“這個辦法很簡單,就是戴罪立功!”
周浩銘一愣,“戴罪立功?”
“沒錯。”林小魚的聲音充滿了蠱惑,“你現在隻有這一條路可以走,我專門去找律師打探了一下,你這種證據確鑿,已經塵埃落定的案子,唯一能操作的空間就隻有立功這一條。”
“但是立功也不能隨便立,必須要功勞足夠大才行,而且你現在唯一能立功的人就是周林。”
周浩銘本身也不是什麼文化人,不懂林小魚的意思,或者說他懂,隻是不敢確定。
林小魚好心解釋道,“如果你能說出周林以前還做過什麼壞事,而且這些事情是真的,那麼這就屬於戴罪立功。”
“當然這些事情指的是違法犯罪的事情,要是一般的小事,那可不算!”
見周浩銘不說話,林小魚搖搖頭,“戴罪立功這種事情可不簡單,這年頭那麼多犯人,哪有幾個能帶罪立功的?”
“所以啊……我勸你還是不要想了!”
林小魚歎息一聲,看著他眼神中充滿了憐憫,“你說說你這麼年輕,就算不吃花生米,恐怕這一輩子都要待在裡麵出不來了。”
“你還沒結婚,還沒開始自己的人生,你這個好父親真是害人不淺!”
說完,林小魚便起身,準備離開。
一見她要走,周浩銘頓時有些慌了,“等等!你不能走!”
“你還要乾什麼?”
“我……我想戴罪立功!”周浩銘被林小魚三言兩語挑撥了情緒,他現在是真正恨上了周林。
當時如果不是周林一直在耳邊勸說,他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情!
如果他什麼都沒做,隻是一個知情者,就算被關押,也不過一兩年的時間罷了。
哪像現在,每天膽戰心驚,等待最後的結果,生怕自己什麼時候就要吃花生米了!
林小魚坐了下來,“那好,你說吧,你要怎麼帶罪立功?周林之前都犯過什麼錯,你要是能拿出證據的話就更好了。”
“我現在不能說,你先告訴我真的可以戴罪立功嗎?”
林小魚直接叫來了一名警察,“你問他就知道了。”
得知的確可以戴罪立功,而且說出來的功勞越大,那麼以後減刑的可能性就越大。
周浩銘深吸一口氣,“我我知道周林以前可能還殺過人,但是我沒有證據,我也不知道屍體在哪。”
警察和林小魚對視一眼,果然和他們料想的一樣。
在剛才進行問話的時候,警察就發現這個周林不是個一般人。
他非常謹慎有條理,而且麵對警察不驚慌也不害怕。
這樣的人,這樣的心理素質,比一般人厲害太多。
他不僅隨隨便便就殺人,甚至讓自己兒子動手,這種人要不然是純純的變態,要不然就是之前曾經殺過人!
什麼事情都有第一次,一旦邁過這個坎,第二次就變得簡單多了。
所以警察才懷疑他這種狀態,顯然不是第一次犯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