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婉和光頭之間,算是徹底結下了梁子。
與此同時。
丹陽宗的貴賓接待處,呂輕娥也碰到了難題。
她為了打探青帝意誌傳承者的消息,差點磨破了嘴皮子。
然而。
不管是暗示還是明示,不管開出什麼樣的交換條件,穀青山就是不上套。
這老家夥總是一副笑嗬嗬的模樣。
東扯西扯,可就是扯不到關鍵的地方。
呂輕娥實在是無奈了,隻能試探性的問:
“我剛才在外麵的時候,偶然聽見貴宗的幾名弟子談論說,那位青帝意誌傳承者,是個青年?”
“嗬嗬,或許吧,那些弟子也隻是猜測而已,信不得真。”
穀青山笑嗬嗬的回答著,心裡麵卻是鄙夷,什麼叫偶然聽見,我看你就是專門去打聽的。
心機婊!
呂輕娥咬了咬牙,說道:“穀宗主不必這麼提防著我,雖然我們的立場不同,但也認識這麼多年了,穀宗主不會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吧?”
丹陽宗的丹藥,不止是丹陽宗內部使用,還經常用來出售給其他門派。
呂輕娥曾多次前來丹陽宗購買丹藥,一來二去,跟穀青山的關係不錯,算是有些交情。
這也是雲山書院派她來打探消息的原因。
穀青山依舊是一臉溫和笑容的說道:“呂姑娘,如果換成其它事情,我肯定會賣給你這個麵子,隻是這件事,請恕我無法相告。”
他又不傻,那可是青帝意誌傳承者,是大機緣之人,隻要跟陸雲打好了關係,就是他們丹陽宗的機緣。
要是讓雲山書院知道了,不就多一個競爭對手來瓜分這種機緣嗎?
說是肯定不能說的。
呂輕娥心中暗恨。
這個穀青山,嘴巴實在太嚴了,真是一點相關信息都不願意透露出來。
但她不甘心就這麼放棄。
“穀宗主,你看要不然這樣吧,我們都拋開宗門因素,站在個人的角度來探討一下這個問題。”呂輕娥想了想說道。
穀青山麵露有趣之色:“呂姑娘這話是什麼意思?”
呂輕娥說道:“從現在起,我不代表雲山書院,僅以我個人的身份,向你詢問青帝意誌傳承者的消息,你也可以向我提出條件來做交換。”
“有什麼區彆呢?”
“區彆就是,我可以保證,即使知道了傳承者的身份,我也不會泄露出去,等回到雲山書院那邊,我會告訴他們,我什麼也沒有問出來。”
穀青山:“……”
這女人,是真的把自己當成傻子來忽悠啊!
呂輕娥還信誓旦旦的說道:“穀宗主如果不相信,我可以發誓……”
她轉念一想,估計發誓,穀青山也不會相信,於是換了一個思路說道:“你也知道我有個女兒,名叫莫清婉,我可以讓清婉離開雲山書院,加入丹陽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