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白找到的那張日期是2005年。
男方姓名相同,女方姓名不同。
“抽屜裡還有其他的,我都翻出來了,你看看有用嗎?”駱嘉白放上兩張紙。
是在2019年的死亡證明和戶口注銷證明。
兩張紙上的姓名赫然是下層房間中結婚證裡女方的名字。
“孩子的媽媽死了。”陸黎回想著剛才鄰居給到的提示和關鍵信息,“鄰居可能就是這個孩子,說家裡除了他之外不會記得的人,就是去世的媽媽。”
關鍵道具的探索進度又動了0.2,陸黎說,“現在需要在我們這個房間裡找到和媽媽有關的一件東西。”
他掃了眼牆上掛著的婚紗照,女方是在上層房間結婚證中的女人。
兩個房間的時間線截然不同。
上層房間至少在2021年,也就是二婚領證之後。
根據手機裡的信息,這個房間被重新裝修過,已經清理掉了所有和媽媽有關的痕跡。
而所有相關的物件,都在下層房間裡。
下層房間光線陰暗,物件淩亂,像是將所有憤怒、痛苦、糟糕的內容都一股腦收納其中,整個倒懸在乾淨整潔的上層房間之下。
玻璃隔檔,無法將下麵的東西拿上來,陸黎說,“再找找你們房間裡有沒有彆的信息。”
“還有一個手機。”衣櫃裡女士衣服多,米瑞拉翻了一會兒才從中翻出來另一個手機,扣在地上將屏幕給陸黎看。
這次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