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黎揚眉,對著柏斯像是邀功一樣道,“連這個無趣的片頭我都能記住。”
“我很聰明的,不管什麼事,你教我一遍,我一定會記住的。”
柏斯:“好。”
聽到陸黎下意識重複著交到他手裡的特權,柏斯覺得血液都在往頭頂湧,鱗片覆蓋下的皮膚也陣陣發麻。
晚上在他身邊的陸黎和白天不一樣。
和觀眾眼裡的也不一樣。
給了他獨特的縱容。
縱容他能夠侵入到生活的每個角落裡。
陸黎允許他做這些事。
隻要清晰的意識到這件事,他就不斷的在心底默念剛才和陸黎說過的話:
高興。
精神甚至有些亢奮。
柏斯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在笑,但是怕被陸黎看見,於是用指節抵著唇,把笑壓回去,變成正常的樣子。
酥麻的感覺卻控製不住,已經從胸口擴散到手臂。
柏斯擔心鱗片又自作主張的長到陸黎能看見的地方,所以整理了下袖子,蓋住手臂,又扣好袖口的扣子。
他撫過桌上過於明亮的燭台,將冥火滅了,隻留占據整麵牆的熒幕。
驟然暗下來的房間完美的模擬了影院裡的環境。
他不動聲色的往陸黎坐的地方靠了靠,“看電影吧。”
正好這是愛情片。
他還可以教陸黎一些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