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組人之間分彆隔著一段微妙的陸黎,不會碰到對方,後兩組又剛好能看見前麵一組人不被白霧遮擋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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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黎選的“路”一直延續到那棟特殊的樓前。
他們穿過草叢,對著的正門由兩道緊閉的碩大玻璃構成,內裡光線昏暗,從外往裡看是一片黑暗。
玻璃門上沒有把手,往裡、向兩側推或者摳著縫隙往外拉都紋絲不動。
陶鑫遠“咚咚”敲了兩聲玻璃,門毫無反應,他回頭看向已經隱沒在白霧中看不清輪廓的站台,“這棟樓陰森森的,一個人影都沒有,剛才站台雖然怪異,但好歹還有個會說話的NPC坐著。”
“我們要繞著醫院走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彆的入口能進去嗎?”周楚傑提議完身體原地不動,示意的看向兩個隊友。
王賈的餘光暼著陸黎,和他保持著比較近的距離,聞言他看向所謂的“醫院周圍一圈”,除了他們來時的一小片草叢,剩下的都是看起來“安全”的道路。
最開始因為走在路上而遭受的痛苦雖然已經因為道具而徹底修複,但靈魂深處似乎還在被那種疼痛螞蟻般的啃食。
王賈開始拒絕周楚傑的提議,“我不去試。他們順著腳印走到大門口,答案一定在真正安全的範圍裡,其他冒險的想法我不認同。”
米瑞拉是唯一沒有靠近大門的,她還站在玩家的最後,還停留在草叢上,離整棟樓有一定的距離。
她正仰頭往上看,“大樓外麵有多個方形帶字的牌子,將一串字分開豎著排列,前麵的被霧擋住了,最後一個字能看清楚,是‘院’。”
她摘下布帶,眯著眼睛試圖辨彆出這棟樓的全稱,但是白霧並不普通,除了能夠透露給玩家的部分信息之外,其餘的都死死遮擋住。
“院?”駱嘉白猜測,“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