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了不需要!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回家!現在就回家,或者你把我送回去。”
“我一點都不痛,根本就沒有的事。他們總是喜歡誇大事實,為的就是讓你多交錢轉成好點的看護,不需要加錢,我現在過的很好。
你上午怎麼沒上班?我看電視說最近裁員很嚴重,有的公司還會趁著年底發年終獎之前裁員,為的就是節省開支。尤其是你現在這個年紀的,他們不需要了,而且你今年……今年……”
男人的手先是對著空蕩蕩的空氣指指點點,講到對方的年紀時像是突然失憶了一樣,支支吾吾了半天沒能想起來。
伸出去的手指收回,攥成拳頭開始用力捶打自己的“腦袋”。
拳頭一下下砸進黑色平麵中發出“咚咚”的聲音,這種類似自殘的行為在寂靜的五樓中顯得格外詭異。
男人最後也沒有想起來,而是含含糊糊的將這個話題揭過。
他自言自語了半天,除了自己帶著電流聲的嗓音之外再沒有任何聲響。
男人依舊高舉著他的手在空氣中推搡:
“關鍵時期不要在公司裡搞特殊,我可以自己回去,你現在打車趕快回去上班。”
男人先是做出了一個側耳傾聽的動作,幾秒靜謐之後他突然暴跳如雷,聲音陡然抬高,“把單子給我!”
“拿給我!”他在空氣中揮舞的手像是被人抓住一樣受到了阻攔。
他使勁的甩了下,像是把擋著自己的人推開了,在爭強什麼東西。
光亮處突然走進一個陌生的女性NPC,她斜挎著個包,一隻手拿著大小不一的紙張,另一隻手正小心翼翼的護著個小管玻璃瓶。
她拿著玻璃瓶的那隻胳膊似乎無形的被推了一把。
“啪”
玻璃瓶摔碎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