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有兩個階段玩家能夠介入。
前一個階段中的“第四人”不僅看不見更摸不著,而介入到第二個階段,幫助女人保護好即將破碎的麻醉瓶更簡單一些。
陸黎看向對著空氣自說自話的男人,在心底盤算著時間,往黑暗處看過去。
女人果然按時出現了。
現在光亮處狹窄又擁擠,多了好幾個玩家,更是連站都站不開。
女人卻像完全看不見他們的存在一樣,還是硬往前擠,如果不是陸黎的身體在中間擋住,按照這個行走路線,她會和上一次一樣直愣愣的撞上陸黎身後的男人。
但是現在已經用肩膀撞上陸黎的女人行為古怪。
她的雙腿還在鍥而不舍的往前走。
陸黎蹙眉,不確定女人是不是一定要被撞到手才會停下腳步。
也不確定麻醉瓶到底是被男人碰到,還是被任何一個人碰到都會觸發掉落碎裂的情節。
陸黎選擇了一個最簡單有效的方法。
他直接握著女人的手。
被握住的那隻手想要張開的力氣巨大,拚命地想要進行既定的情節。
“鬆手!陸黎!”駱嘉白眼尖地看見女人的手指在波動的圖像中冷不丁變成幾道朝外炸開的黑色扁平尖刺,“割傷你了!再這樣下去會把你整隻手都切下來的,彆抓了,應該不是這樣做!”
雖然幾根三角形的尖刺都巧合地從陸黎的指縫間穿過去,但是這份運氣不能阻止三角形在越變越大。
陸黎的力氣雖然比女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