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藥房的瞬間,原本亮著燈的區域立刻和走廊一樣暗了下去。
陸黎幾人快速回到了正在縮小光亮範圍的門前。
“門還在。”駱嘉白離的近了就開始觀察,他鬆了口氣,“三個npc也在。”
“隻有護士的那輛推車現在看不見了。”
女人正站在門口和護士小聲交談著什麼。
護士從她手中接過了一張紙,然後讓出了一條路,女人就順著推門往裡走。
打開的門縫裡布滿了黑色。
女人的身體像是水一樣緩緩融入門內。
陸黎在她的身體與門縫相接觸的地方看見她的“頭”先是受到了強力的吸力,猛地進入,然後是身體。
身體邊緣被黑色同化成一片片的色塊,無聲的進入其中。
“她剛才給我們指了藥房的路,說明她下一步也要做這項胃鏡手術,那她進的應該是手術室,我們……”駱嘉白看著門縫裡明顯怪異的黑色,不確定的指了指還留在門口的男人道,“我們要帶著他也從這扇門進去嗎?這裡麵看起來不太正常。”
“但是現在走廊上其他的門也看不見,辨彆不出哪間是手術室。”
沒有人觸碰的房門緩緩關上。
陸黎看見純粹的黑色中,波動著閃爍了幾道彩色花屏,就像是在上一個房間裡看到的亂碼牆一樣。
不過這次有危險的黑色偽裝的更好。
駱嘉白看著門縫越來越小,提醒陸黎,“要關上了。”
陸黎攔了下蠢蠢欲動的駱嘉白,“不要進。”
他回憶著女人和護士才做過的動作,抽出導診單和手術單走到一動不動的護士麵前,“我們拿好了麻醉,準備做手術。”
他問護士,“現在要做什麼?”
在藥房時,藥劑師重複提到了兩次護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