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白有些不解,還沒來及問原因,嘴已經先一步去執行陸黎說的話,剛乖巧的張開就被塞了幾顆甜甜的、拇指大小的黑色圓球進嘴。
駱嘉白嚼了嚼:?
外麵好像是巧克力糖霜,裡麵是脆的。
還挺好吃。
“巧克力豆,可以咽下去。”陸黎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完前一句,又抬高了聲音催促道,“快點吃藥,這些黑色塊現在觸發的太過隨機,已經越來越抓不住男人,你先不要用自己的身體去試,我們再想彆的辦法。”
陸黎說完又按著駱嘉白受傷的手往下放,用自己的身體擋住了一個方向投來的視線。
駱嘉白眨了下眼睛,咽完之後去瞥譚鈴譚默站著的位置,果然對上了譚鈴一雙瞪大的眼睛。
譚鈴眼裡一開始是明晃晃的疑惑,在陸黎給他喂了“藥”之後,又有些遲疑,沒有再緊盯著他不放。
陸黎看向被男人推開了許多次卻沒走出去的門。
門再一次緩慢的關閉。
徹底關上前,門外的護士隻剩半邊身體在光亮中。
護士存在的部分正在越來越小。
男人剛被駱嘉白拉了最後一把,跌坐在椅子上的身體正踉蹌著站起來。
駱嘉白皺眉,手指反複的摩挲著傷口剛剛愈合的掌心,猶豫著這次還要不要再重複和之前相同的方式把男人再拉回來。
這次他會注意提前兌換點巧克力豆來打掩護的。
駱嘉白發散地想著:橫豎都是要被紮,這次乾脆把男人拽到房間裡距離去走廊那扇門最遠的地方,這樣男人從站起來到走出去的時間會被拉長,他自己也能有一段喘息的時間。
餘光突然瞥見陸黎也主動走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