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嘉白抓了抓頭發,短時間內隻能想出一種原因,“而住院甚至是最後跳樓都是在他從這房子離開之後發生的事情,那他在四樓會有那樣的願望,是因為以前困難的日子過得太久所以養成了那樣的習慣嗎?”
“如果環境變了,時間一長習慣也會跟著有所變化吧,他能把一個習慣保持這麼久?”
米瑞拉開口道,“可能是因為他的病。”
駱嘉白側頭看她,脫口而出的病是在五樓印象深刻的內容,“胃癌嗎?”
“不是。”米瑞拉說,“是在我們現在的三樓,他在神經內科看的病。在他身上的時間線早於五樓。”
“三樓的病查出來的病應該對他的記憶和行為都有些影響。”她簡單的描述了下在廚房發現的異樣,“會忘記最近已經經曆過的事情,總是感覺到饑餓甚至會去吃生肉。”
“這裡的房型又是明顯的一居室,但是這樣症狀的病其實是不適合一個人獨居的……”
米瑞拉將從進門後就困擾在心頭的疑點說了出來,又看向陸黎,沒有在這件事上浪費過多的時間,也不急於尋找一個正確的答案,“我們離開這件房子回到醫院應該能知道具體的病症名字。”
陸黎點頭,記下米瑞拉提到的廚房的情況,繼續翻手裡的賬本。
他和駱嘉白配合,將每一樣對應抽屜裡出現的東西都取出來看了一遍,還沒有找到特殊之處。
規律似乎都是一樣的。
一樣全新的,對應一樣舊的。
站在陸黎身邊的幾人小聲議論:
“看起來都好新,像才買的一樣。這些應該是給還在上學的小孩買的,應該是很久以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