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手隔著布帶貼在米瑞拉的臉上。
護士來回摸索，在確認她“看不見”這句話確實成立之後，收回手，熱情溫和的幫助米瑞拉解決問題。
護士讀出表格第一行的標題，“養老院入駐申請表。”
米瑞拉偏頭，發現隨著護士說出的話，白紙上也跟著憑空出現相同的印刷字。
從診室外麵傳來“叮”的一聲。
聲音耳熟。
是走廊上電梯的門開了。
護士回過身往門外“看”了一眼，再對上米瑞拉的語氣多了絲焦急，“我現在時間比較倉促，還能再回答你最後一個問題。”
米瑞拉看著那張現在隻出現了一個標題的紙沉思片刻，開口道，“有和樓層或者房間號相關的嗎？”
她找護士之前注意看過顧聿初拿到的特殊獎勵，和之前陸黎得到的相同，都是素描紙。
特殊獎勵導向的是另一個方向的線索。
譚默和譚鈴在加入他們的時候帶了誠意，把找到的線索共享，現在沒有多餘的線索。
如果他們的步驟都是正確的話。
那現在中斷的線索就是下一個應該去往的樓層。
四樓、五樓和二樓他們都已經去過。
電梯裡相應的樓層也跟著消失。
還剩下一和三。
能用道具的情況下二選一確實比一開始要輕鬆很多，但如果直接有答案，豈不是更好。
護士沉默了一段時間，“表格裡倒是沒有寫，這裡麵的格子全都是空的，但是最下麵有一行備注，寫著表格填寫好之後統一交到三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