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果真無視了站在兩側的玩家,徑直朝著電梯跑過來,路上雖然沒人阻攔,但還是晚了一步。
他用力向前伸出的手剛好隻能碰到完全合上的電梯門。
男人雙膝彎曲,身體的重量都倚靠在緊閉的門上,用手指拚命的去摳門縫,發現是徒勞之後大叫著開始拍打電梯門。
“往後站。”陸黎拽了下和男人距離最近的顧聿初,“他剛才還是正常的,現在手背和脖子的皮膚上開始出現黑色鼓包了。”
他的話音剛落,彎腰逐漸半蹲下來的男人身體畫麵立刻變得不穩定起來,鼓包生長擴大的速度越來越快,豎向穿出一道三角長條。
“哢”的一聲紮進腳邊的地裡。
地麵快速出現裂紋。
裂紋橫著蔓延,當連通長廊的左右兩邊時,連成了一條切線,以男人腳下踩著的位置為分界點,電梯所處的那一片空間被線完整切開,像是徹底被吞沒進黑暗。
男人的身體成了黑色的分界線,他轉過來,突然注意到了站在眼前的玩家,一步步朝前走過來。
他每邁出一步,身後的黑色就跟著向前吞沒一截空間。
“我們連動都沒動他吧,甚至一句話都沒和他說。”駱嘉白咽了下口水,“現在的異變是因為沒趕上電梯嗎?”
“我記住他剛才出來的房間了。”顧聿初把注意力從男人身上移開,轉過去想指房間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們身後也出了狀況。
“另一頭走有兩個人在走過來。”
“走廊在縮短。”米瑞拉說,“那頭的兩個人情況一樣,身後走過的地方都消失變成黑色。”
顧聿初順著門往後數去,發現男人出來的那間房門早就被黑色吞並,現在根本找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