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隔半拳的距離瞬間縮短,車票差點就要貼上男人脖子上的那塊空缺。
還好駱嘉白反應快,剛聽到聲音就把車票收了回來。
當車票和男人的距離拉開之後,男人又恢複了正常,停留在原地不再動彈。
駱嘉白揉了下耳朵。
他剛才離男人比較近,清楚地聽到了突如其來的聲音。
男人的臉上現在沒有嘴,聲音就是從這些古怪的黑色形狀中傳出來的。
像哭嚎又像尖叫聲,一瞬間刺耳的很。
“彆離他太近。”陸黎已經將包裡的車票全部都找出來,又拿回了駱嘉白手上的那張。
“何也現在工作了,我們從這個階段何也的空間裡找到過她寫的記錄,她在剛開始兼職的時候,周末會走一段夜路,剛開始她就覺得不安全,後來也總覺得有人在跟著她,但是這段時間也沒出過意外。”
陸黎將車票根據時間順序在手心裡快速的重新整理一遍,排好後拿出最新一張時間的車票。
“何也爸爸在那段時間裡每周都去看過她一次,隻是當時的她不知道。”
“當時的她潛意識裡是認為男人不存在的。”
所以男人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