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供銷社,兄妹二人就直接回家,一回到家中,許玉成和張春花就迎了上來。
張春花更是,焦急地問道:“明月怎麼樣。”
“讓回家等通知。”許明月對著爹娘擠出一個笑容。
聽到許明月這麼說,夫妻倆都以為許明月沒有考上,都很有默契地沒在提考試這件事,就怕許明月傷心。
許明月也看出爹娘情緒不是很高,笑著說道:“爹娘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
“趙主任又找咱家定一批乾木耳和乾蘑菇了,還有鬆子趙主任也要。”
聽到縣政府食堂又訂貨了,夫妻倆都很高興。
“明月我現在就把趙主任要的貨準備出來。”許玉成激動的搓著手,說完就去給趙主任準備貨去了。
許玉成剛走到院裡又回來了,“明月咱們背一趟也背不了多少貨,等晚上我找村長借牛車去。”
許明月想著有牛車,自己也不用這麼累了。
把一切都交代清楚了,許明月就直接回了房間,把新買的兩瓶白酒倒入茅台的空酒瓶中,然後很小心地,按照朋友說的方法在把瓶蓋封好。
瓶蓋封好後,許明月又從新檢查了一遍發現沒有漏酒,才滿意。
看著自己封好的,兩瓶可以以假亂真的白酒,許明月很是感歎地嘀咕道:“我真是個全才啊!今天介紹自己什麼都會一點點,真是說得有些保守了。”
這一天站的許明月腿腳都酸,累得直接癱軟在炕上。
躺在炕上,許明月回憶著今天考試的一幕幕,一直總結著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明明幾位首長對自己都很滿意。
許明月突然想到林冰最後說的那句話,許明月跳得不錯,回家等通知吧!跳得不錯是暗示自己被選上了嗎?
許明月不知道的是,自己一離開會議室,林冰就對周團長要人,“周團長我不管,這個許明月必須給我,誰也不能跟我搶。”
坐在林冰旁邊的樂器老師,劉海洋也同時說道:“周團長許明月說她什麼都會一點,我看她跟我學樂器也不錯,學會樂器可以一邊唱一邊彈奏。”
周團長一直沒表態,林冰有些著急,對著劉海洋吼道:“劉海洋你個糟老頭你跟我湊什麼熱鬨,我看今天那個會拉手風琴的馬軍就不錯,正好你一個男老師帶一個男學員也方便。”
聽到自己被人身攻擊了,劉海洋非常生氣,劉海洋最討厭被彆人說來了,一直一個四十來歲的壯小夥不就長得有些著急嗎?
“老巫婆你罵誰糟老頭的,告訴你許明月我要定了誰也彆想跟我搶。”劉海洋更是不讓分毫的對著林冰罵回去。
最後周團長實在看不下去了,拍著桌子厲聲吼道:“都給我住口,往你二位還是藝術家老師,為了掙一個學員就當著這麼多人大罵起來,丟不丟人。”
劉海洋和林冰被周團長這麼一說,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過分了。
但是二人都認為,許明月是千載難逢的好苗子非常有表演力,今天來考試的學生大多都很拘束,都沒有許明月表演得這麼遊刃有餘,好像天生就是為藝術而生的。
隻不過,許明月是不知道劉海洋和林冰對自己評價這麼高,如果知道一定會大聲告訴二位,知道姐為什麼表演這麼好,為什麼沒有緊張,那是因為我臉皮厚。
為了不讓村裡人知道,自己家往城裡運東西,許玉成晚上就從村長家把牛車借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