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己兒子慌張的表情,許富貴也反應過來事情的嚴重性,不敢發出一點聲響,倒著小碎步跟在許玉成身後離開了田家。
父子倆剛打開家中院門就聽到隔壁的開門聲,嚇得父子倆快速閃進院中,迅速關好院門不再出屋。
回到家後許玉成才知道後怕,聲音帶著怯懦說道:“爹今天的事情可不能讓春花知道啊!如果讓她知道她非跟我拚命不可。”
這會不說是許玉成了,就連許富貴也嚇得不輕,一口氣喝了一杯涼水才感覺好多了。
“玉成,你也當姥爺的人了,做人做事也不要太實在,今天的事情就當買個教訓,也幸虧明月提前看出田寡婦有問題讓我留家裡看著,這要是被田寡婦賴上就麻煩了。”
一連兩天許玉成出門都躲著田寡婦,看田寡婦一直沒找自己也以為這件事就算了,誰承想田寡婦卻像狗皮膏藥一樣賴上來了。
許玉成推著自行車剛把張春花和許辰星從火車站接回來了,一家三口有說有笑地往家走,途經田寡婦家門前時,大門突然被打開了。
田寡婦一腳邁出大門,身子靠在門柱上,捂著嘴笑道:“嗬嗬!這不是老許大哥家嫂子嗎?你這是從京都回來了,這去過大城市的人就是不一樣,瞧瞧這身穿的,就是和咱們小地方的不一樣,一看就不便宜,也就老許大哥能乾,掙得又多才能養得起嫂子你這麼穿。”
張春花本來就煩田寡婦,聽著她陰陽怪氣地說話就更煩了,“我穿得便宜貴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又沒花你的錢。”
“春花咱回家吧!爹還在家等著呢!”許玉成怕張春花和田寡婦吵起來,趕忙拉著張春花回家。
第二天清早,許玉成像往常一樣去上班,剛把自己車推出院外,田寡婦家的院門再次打開了,田寡婦探出頭說道:“老許大哥嫂子回來了還以為你今天不會去上班了,看來是嫂子沒把你伺候好啊!等白天有時間我得好好教教嫂子這男人都喜歡什麼樣的。”
聽完田寡婦的話,許玉成臉色大變,趕忙關好家中院門,推著自行車來到田家門前,壓低聲音道:“田寡婦你想乾什麼。”
“老許大哥你彆生氣啊!其實妹妹我也是太喜歡你了。”說著田寡婦就伸出手去摸許玉成的胸膛。
許玉成現在看見田寡婦就好像看到瘟神一樣,快速把她的手拍開,怒聲道:“田寡婦你少給我整這套,有事說事,沒事我就上班了。”
田寡婦看許玉成一副油鹽不進的樣子也是來氣,扯著尖細的嗓子說道:“老許大哥你也知道妹妹我一個人帶著孩子這生活上就有些拮據,這日子過得苦啊!”
“你過得苦管我什麼事,你要覺得苦就找你男人去。”
看許玉成這麼不好說話,田寡婦直接變了一副嘴臉冷笑道:“我男人死了,我現在有困難就想找你老許大哥,不是你當初占我便宜的時候了,怎麼穿上褲子就不想認賬了。”
“你,我跟你清清白白你彆想誣陷好人,前兩天的事我爹也在場,他可以給我作證的。”這會許玉成簡直要被田寡婦氣死了,聲音滿是怒氣。
田寡婦從腰後抽出一條男士四角內褲,譏笑道:“老許大哥看看這個認不認識,我要是把這個拿到嫂子麵前你說嫂子會怎麼想。”
看到田寡婦手裡拿著的內褲,許玉成臉色黑得要命,更想不通自己前不久晾曬在院內丟了的內褲,又怎麼會在田寡婦手中,內褲上麵打的補丁還是張春花親手縫的。
許玉成上前就要去搶田寡婦手中的內褲,可田寡婦早就防著呢,先許玉成一步把內褲塞到自己褲襠裡,又用極其曖昧的聲音說道:“老許大哥你要想拿回內褲,可要先把妹妹我的褲子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