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明月怕爹娘上火,趕忙說道:“娘這八十八萬你不用愁,這錢讓我哥自己出。”
“明月我兜裡有多少錢你還不知道嗎?我現在兜都比臉都乾淨。”剛才在葉家時,許向陽就犯愁得不行,現在一聽就更愁了。
許明月看他著急,也不拐彎子了,“最近咱們幾家店的生意都不錯,等一會我就給會計打電話,讓他先把你的分紅錢打過來。”
聽到彩禮錢有著落了,許向陽明顯鬆了口氣,隨後又有些擔心,“明月錢都給我打過來,咱們生意流動資金還夠嗎?”
這兩天,兄妹二人一直沒倒出功夫說話,說到這許明月才想起來,“大哥錢的事你不用操心,我已經和體育局那邊談好了,今年奧運會運動員的服裝由咱們讚助,我相信這次奧運會肯定能把咱們廠生產的運動服帶火。”
這些年下來,許向陽也成長了很多,已經不是那個目光短淺的農村少年了,一聽到運動員會穿自己廠生產的運動服整個人激動得不行,“明月奧運會是國際賽事,隻要電視一轉播咱們廠生產的運動服就不會愁賣了。”
許向陽越說越激動,就好像大把的錢已經擺在自己麵前了,“等我這邊婚禮一結束我就跟你回去,咱們得多準備些庫存,以咱們現在的生產規模運動服一旦爆火咱們根本生產不出來。”
“還有咱們庫房那塊地最近就要量尺談賠償,動遷後咱們庫房還得從新找地方。”
“媽媽。”
陸昕蕊在樓上玩,從窗戶看見許明月回來,高興得像個小燕子跑了下來。
“蕊蕊慢些跑。”許明月擔心小丫頭摔倒,快步跑了過去。
陸昕蕊抱著許明月手臂撒嬌道:“媽媽你可算回來了,我都想你了。”
許明月扯了扯她的小辮子逗道:“你不是說我是撿來的媽媽嗎?”
“媽媽,人家這不是跟你開玩笑嗎?”
晚上,許明月剛準備哄陸昕蕊睡覺,房間門就被敲響了。
“砰砰。”
隨後響起張春花的說話聲,“明月你睡了嗎?”
“娘我還沒睡那!”說著許明月就快去起身跑去開門。
“娘進屋說。”
張春花走進屋,就唉聲歎氣,“明月你說你哥八號結婚,這日子也太趕了,我這邊什麼都沒準備那!”
許明月把她拉到床上坐下,“娘你什麼都不用準備,這邊是葉家婚禮他家準備就行,等咱們回京都辦事你在好好準備就行,你隻要準備好改口錢,還有你自己參加婚禮要穿的衣服就行。”
“哎呀,明月我這趟來也沒帶什麼衣服,你哥結婚你說我穿什麼,也不能穿得太過寒酸了。”
這一驚一乍的,給許明月嚇一跳,握著胸口說道:“娘你小點聲,你這嚇我一跳,衣服你就不用愁了,明天我帶你和爹上街買去。”
此時,一直裝睡的陸昕蕊也不裝了,直接從床上爬起來,湊著小腦袋說道:“姥姥你也嚇我一跳。”
“媽媽我也要買新衣服,大舅舅結婚我也不能穿得太過寒酸了。”
“你怎麼又起來了,快去睡覺。”
張春花被小丫頭逗得嘴都快合不上了,摸著她的小腦袋說道:“你個小丫頭還懂什麼是寒酸嗎?”
陸昕蕊一臉不服氣地說道:“我當然懂了,哥哥說展顏家裡很有錢,大舅舅娶了她是撿了狗屎運。”
說完還一臉不解地問道:“媽媽為什麼撿到狗屎就運氣好,狗屎多臭啊!”
“快去睡覺,以後彆聽你哥哥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