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她這幅含羞臉紅的模樣,蕭渡玄低笑一聲,說道:“朕不能怎麼樣?”
他輕撫著她繃緊的腰線,眉眼間儘是隨性與輕佻的逗弄之意。
沈希想到上次被他給逼到極限的無措,喉間都有些乾,她抿了抿唇,換了言辭:“您能先放開我嗎?”
蕭渡玄沒有理會她的意思。
他的指節輕叩,像和著鼓點般一下下敲在沈希的後腰:“讓你過去,為什麼不過去?”
蕭渡玄的眼底沒什麼情緒,玄色的眸裡像是封存著淵水。
他的聲音是輕飄飄的柔,但那深重的威壓全都向沈希傾了過來。
沈希艱難地轉過身來,被動的姿態卻沒有改變。
後腦抵在廊柱,筆直的長腿被迫打開,脖頸微微後仰,像是引頸受戮的天鵝,而最敏感的腰身仍舊沒能擺脫蕭渡玄的鉗製。
他沉靜地看向她,輕聲說道:“說話,小希。”
蕭渡玄撫了撫她的腰身,眸光帶著些警告。
沈希受不得那般撫弄,腰身瞬時就高高地抬了起來。
這般難捱的姿態讓舊時在東宮的記憶瞬間複蘇,那些羞恥的、不堪的過往全都開始瘋狂地湧動起來。
蕭渡玄也頓了片刻,他笑著說道:“你還記得這是何時何處嗎?”
沈希自然記得,這是駙馬陳青識的府邸,而今日是她的舊友樂平公主的二十歲生辰,但她卻像玩物一般,被友人的兄長肆意地逗弄著。
難以言說的羞恥感讓沈希的眸底都泛起紅。
“我知道,陛下。”她咬住下唇,艱難地說道。
蕭渡玄低眼,輕聲說道:“知道你還這樣?”
接著他像方才那般一根根地掰開沈希的指節,將十指嵌入她的指縫,她的掌心儘是黏膩的冷汗,此刻更是生出了被蛇的鱗片所掠過的錯覺。
她瘋狂地掙動著,啞聲喚道:“陛下……”
有種絕望的恐懼無聲地襲來。
恰在這時,叩門聲忽然又響了起來。
沈希的身軀緊繃著,現下更是宛若被拉滿的弓弦。
“表妹,你在這裡嗎?”
辨彆出叩門的人是蕭言的瞬間,沈希的腦海“嗡”的一聲炸裂開來,尖銳的轟鳴聲嘈雜地響動著。
蕭渡玄進來以後,門並沒有被掩緊。
蕭言輕輕一推,那扇門便被推開了,他瞧見沈希擱在桌案上的團扇,困惑地問道:“表妹,你在小憩嗎?”
他的腳步聲很輕,卻如同驚雷般落在沈希的耳邊。
蕭言和她的距離近到隻有一盞琉璃屏風,日光將琉璃的碎片映射出不同的色澤,像是流淌的光暈,極是美麗。
但沈希卻沒有任何心思去欣賞。
她死死地扣住蕭渡玄的手腕,將他拽上軟榻,而後強撐著坐起身,啞著聲應道:“我在換衣服,表哥!”
蕭言登時便頓住了腳步,他顫聲說道:“抱歉抱歉,表妹是我冒昧了……”
哪怕隔著屏風,沈希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