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在是不說,可彆怪我沒給你機會。”薑嶼冷聲道。
那婦人是鐵了心不說話,薑嶼也不跟她較勁,抬手便把她打暈了,白日裡裝成屍體的男子見狀,冷汗直冒,就在身旁那人抬棍之時,他突然開口道:“我隻負責綁人,然後送到東郊的院子裡,其餘的事,我都不知道,我說的都是實話。”
見她幾人不說話,男子急忙補充道:“這個女的姓白,人稱二娘,我因賭錢欠了一屁股債,有一次我被債主追債,我躲進寺廟裡,意外認識了白二娘,她出錢幫我解決了麻煩,後來熟了,她便告訴了我,她的身份,她一個寡婦沒有活路後親戚介紹了這個路子,她就跟著一起乾,認識我後,我們倆就搭夥乾,她來物色對象,我來綁人。”
“什麼親戚介紹的?”薑嶼問。
男子搖頭,“我剛才說的就是他跟我說的,我隻負責綁人,其餘一概都是她負責,賣了錢後,她六我四,我覺得倒也公平,也沒多問。”
“人總要為自己做過的事負責。”話落,薑嶼一個眼神過去,那男子被身後一棍子打暈了。
薑嶼掏出**戴在了白二娘的臉上。
“舒兒,咱們接下來怎麼做?”季秋池問道。
“外麵肯定**老爺帶來的人圍住了,咱們找地方躲起來,一會見機行事!”說罷,幾人躲進了廚房裡。
與薑嶼所猜不差,得到兒子確切的消息,鄧老爺立即命人去通知了知府大人,彆人的事,他興許不會管,但鄧老爺就是他的財神爺,他絕不會自斷財路,立即讓衙役們趕來。
府衙一來人,鄧老爺立馬命令眾人衝進去,結果不費一兵一卒便救了鄧卓,而且還抓了兩人。
鄧老爺正疑惑事情過於順利之時,就聽鄧卓指著地上的婦人道:“爹,就是她,就是她下毒綁了我,這個**竟然敢打我,看我不打死你!”
鄧卓左右看了一眼,搶過一旁護衛手中的長棍就朝地上的婦人打去,直到筋疲力儘才出氣。
“兒子,你確定她就是抓你的人?”
鄧卓肯定道:“她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
“那她怎麼會昏倒在房內?方才發生了何事?”
鄧卓立馬想起了半個時辰前,有三人在院子裡吵了起來,原因就是他們向鄧家要了一萬兩,這錢怎麼分都有人心裡不服,於是斷言道:“肯定是他們分贓不均!”
他看了地上二人,又道:“他們一共有三人,現在隻有兩個,肯定是那個人打暈了他們倆,拿錢跑了。”
話音剛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