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顧好自己,你永遠是我心中最珍貴的人。
“遺書?”武衙役疑惑的看向薑嶼。
薑嶼不語,她隻信死者告訴自己的信息。
“遺書?那她就是**了?”蕭景睿拿過那封信在燈下看了又看,“這沈無雙倒是有錢!”
聽他這麼一說,薑嶼挑眉問:“發現了什麼?”
蕭景睿拿起那封遺書,放在燈下,此紙光滑瑩潤,還隱隱能透出光。
“此紙色澤玉白且能透光,非尋常紙張可比擬。”
武衙役聞言,點頭道:“小兄弟好眼光。”
薑嶼不懂這些,麵上露出幾分疑惑,蕭景睿似乎看到她的囧狀,於是解釋道:“這紙可謂是千金難求,沈無雙一個青樓女子怎可能用得起這紙。”
“這紙若是出現在彆人那裡興許奇怪,但出現在沈無雙這裡,倒是不奇怪。據我所知,這種紙隻有秦氏書坊才有,而秦氏的掌櫃秦良對沈無雙有意,整個縣城人儘皆知,送她幾張紙應該不奇怪。”
“那確實不奇怪了!”蕭景睿一本正經道。
“那就請死者告訴我們事情真相吧!”薑嶼走到屍體前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從屍體的僵硬程度來看,沈無雙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未時左右。
這個勒痕,看上去並不像是自縊造成的。
若是自縊,屍體頸部青痕往往會呈現“八”字狀。
而若是勒死,雖然勒痕與自縊的很相似,但是自縊的勒痕往往會更為平滑。”
她的手指指向頸部的勒痕,“還有一點,自縊者的勒痕多在頸部較上方,而此勒痕??”
她的手輕輕觸摸勒痕,神情凝重。武衙役順著薑嶼手指的地方仔細地觀察著。
“這勒痕環繞咽喉,這的確與常理不合!”
薑嶼點頭,“我剛才也說了,若真是自縊,勒痕應該是向上傾斜,因為身體會因為沒有支撐點而往下墜。而這勒痕,呈現水平,甚至微微下壓,這意味著?”
薑嶼突然閉口,她抬頭看向武衙役,隻見他眉頭緊鎖,腦海中似乎已經構出凶手**的樣子,“有人從背後勒住了沈無雙,然後又把她偽裝成自縊。”
“正是如此。此案恐怕是一場偽裝成**的**案!”
“可今日一直下雨,外麵的足跡已被毀壞,而屋裡卻沒有發現任何腳印!”武衙役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