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此話的上官琪下意識問道:“那它是怎麼掉的?”
“剪刀。隻有用裁布剪刀剪下,金絲繩斷口才平整無痕。”她分析道:“而且這剪刀應該是個剛開刀的新剪刀,足夠鋒利,一刀就斷。”
說罷,薑嶼將目光轉向啞女,又道:“她衣衫襤樓,食不果腹,哪兒來的錢去買一把根本用不上的剪刀。”
聽到她的分析,周圍人群頓時又議論紛紛,指責上官琪不分青紅皂白、欺人太甚。
上官琪的臉色瞬間變得通紅,雖有幾分羞愧但更多的是氣憤,她揚聲道:“那邊就有賣剪刀的,還有不少來磨剪刀的,就連我們也買了新剪刀,你怎麼斷定是誰的剪刀剪了金絲繩?”
薑嶼卻十分淡定道:“上官小姐方才已經說過,這金絲繩上是酒了金粉的,看一看剪刀口上是否沾染上金粉不就一目了然了嗎?”
“郡主所言極是,那我們就從離小姐距離最近的鈴兒開始檢查吧,上官小姐,還請拿出你們買的剪刀。”司務上前道。
隻見鈴兒臉色煞白,腳步不由自主地就往後退。
“小姐買的東西豈能讓你們隨便看?”她斥道。
薑嶼衝著上官琪譏諷道:“怎麼做賊心虛了?”
上官琪一臉不屑道:“鈴兒,把剪刀拿出來。”
“讓你們幫我家小姐找荷包,怎麼還懷疑到我家小姐頭上了?”鈴兒越說越激動,“小姐,我看她就是故意在耍您!”
“我不過就是想看一眼剪刀而已,鈴兒姑娘為何這般激動?”她嘴角微微上揚,略帶一抹諷刺,“方才,你們不還要對這啞女搜身嗎?”
鈴兒冷哼一聲,冷聲道:“她一個乞丐算什麼東西,連剪刀都不如。”
聞言,薑嶼臉色一凜,眉目間泛起危險的氣息。
司務趕緊上前,“你這侍女是不是心虛不敢把剪刀交出來?!”
薑嶼冷笑一聲,“我看根本沒有什麼荷包,不過是上官小姐仗勢欺人的借口。”
“鈴兒,拿出來。”被薑嶼一激,上官琪嚴聲命令道。
自家小姐都發話了,鈴兒隻好戰戰兢兢地將剪刀交出,見到上麵果然沾著點點金粉,上官琪一副冷眸頓時看向她。
鈴兒立即無辜喊道:“小姐我真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小姐,不是**的,我不知道啊!小姐!不是我!肯定是有人想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