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淺淺見狀掩麵哭了起來,口中還不停的哭訴道:“薑梓舒,你欺人太甚,你是郡主了不起啊,就可以不把彆人放在眼裡嗎?”
看著她那如頑童的舉措,薑嶼隻感到一陣無奈,轉身要走,楚淺淺卻突然衝過來抓住她的手臂,“打了人想走,沒這麼容易!”
“你……”
薑嶼正欲甩開她,就聽她突然湊過來低聲道:“聽說當年你娘不守婦道勾引平郡王,生下的崽也是個狐媚子,到處勾引男人。”
“你說什麼!”薑嶼一把甩開她,本沒有多大力氣,楚淺淺卻故意裝出她使了很大力氣般,直接栽倒在地。
“救命啊,郡主**了!”楚淺淺哭喊著。
薑嶼靜靜地看著她,沒有絲毫驚慌,“憑空捏造,我可不曾動過你一下。”
楚淺淺見狀,哭得更加淒慘,“眾人皆目睹,你還抵賴!”
周圍眾人開始竊竊私語,有些人的目光中透露出懷疑。
薑嶼眼神堅定,看著她,不卑不亢地說:“我問心無愧,自有公論。”
“有誰能為你證明?”她自信在場諸位沒人敢冒著得罪楚家的風險站出來為她證明。
就在此時,一位女生站了出來,“我可以作證,郡主絕無動手之舉。”
薑嶼看著從人群中走出的女生,腦後束著高高的馬尾,一身利落的裝扮,不似閨閣小姐。
竟然有人敢站出來,楚淺淺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你誰呀?是我們學院的人嗎?”
“我叫易琳,齊先生的侄女。我可以為郡主作證,她方才並無動手之舉。”
齊先生乃是大儒,連她爹都不敢輕易得罪,楚淺淺自然也是不敢,可她卻不願罷休,“定是你暗中使壞!”
薑嶼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狡黠,“既然你如此篤定是我動手,你可有傷痕?若無證據,便是血口噴人。”
楚淺淺頓時語塞,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薑嶼乘勝追擊,“你口口聲聲說我打你,可我若真動手,你豈能完好無損?反倒是你,平白無故誣陷他人,居心何在?”
楚淺淺被薑嶼問得啞口無言,臉上青一陣紅一陣。
薑嶼接著說道:“今日之事,我定會告知先生,讓他評評理。”
“我大人有大量不跟你計較。”楚淺淺見勢不妙,想要走。
薑嶼卻早有防備,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事情尚未解決,你豈能一走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