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支吾吾道:“就是前麵的那個村。”
“來人,將這毒婦帶回衙門!”知縣大人突然命令道。
薑嶼的手緊緊握成拳頭,聲音中帶著委屈和憤怒:“大人,我隻是碰巧路過,發現了屍體,出於良知才來報官,為何要抓我?”
“哼!巧合?這世上哪有這麼多巧合?”知縣大人喝道,“來人,將她關押起來,待本官調查清楚再做定論。”
兩個衙役走上前來,抓住薑嶼的手臂。她掙紮道:“大人,您不能這樣冤枉我!我是清白的!”
知縣大人麵無表情地看著薑嶼被帶走,他的心中也有一絲疑惑,但案發現場隻有她一人,她的嫌疑最大。
不到兩日的功夫,薑嶼再一次被關押在牢房裡,這一次,她倒是也不掙紮,靠在一旁的牆壁上,思索著那枚玉佩。
如知縣大人所說,世上哪有那麼多巧合,那枚玉佩與樹上的印記相似,這絕不是一個偶然事件。
夜幕降臨,縣衙內燈火通明。
薑嶼猛然間坐起,她抬手在地上畫下那枚玉墜的形狀,隨後托著下頜全神貫注地思考著,忘記了時間的流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知過了多久,薑嶼的眼中閃過一絲亮光。她似乎找到了關鍵的突破點,這個玉佩上的圖案與之前在表嫂房內發現的小冊子中的內容有關。
她的心跳加速,雙手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緊張和期待,這其中到底隱藏著怎樣的秘密。
第二天,縣衙大堂再次開堂。薑嶼正睡得迷迷糊糊,就被衙役喊醒帶到堂上,她的精神略顯疲憊。
知縣大人目光嚴肅地看向薑嶼,說道:“大膽毒婦還不如實交代。”
“不知大人想讓我交代什麼?”她目光直視大人,毫無畏懼。
“你是如何殺死那人的?”
“昨日電閃雷鳴,大人如何判定那人是被害,而不是被雷電擊中而亡?”
大人冷笑一聲,“這便是你的作案手法吧!企圖混淆本大人的視聽。”
薑嶼裝作思索,隨後道:“大人所言即是,我現在的確沒有證據證明我是清白的。
不過,想來大人也沒有明確的證據證明凶手就是我吧。”
知縣大人倒是被她的話堵的一時無言。
“死者為體長六尺男性,頭部枕骨部位有明顯的挫傷,而且頭部應該是起火點,燒傷嚴重,辨不出死者身份。
死者焚屍是在死者死後發生的,著重燒焦的又是頭,也就是說凶手故意不想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