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為了複仇啊,她耐心聽著,繼續說“既然有修士,那不應該啊”怎麼可能以全部殺完殆儘。
“成也是修士,敗也是修士,他們眼中丹藥可是比靈石更重要,有的好丹藥一顆無價,他們映靈派以一顆紫丹,引得修士暗地痛下殺手,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族長生辰,我在外麵有事未去,逃過一劫”
他平靜地語調述說這一切。
“他們沒趕儘殺絕,是不是不可思議?”他反問道
確實,如果對他們一族趕儘殺絕,那他當時一定危險,“你那時候是怎麼過的?”她心疼地摸著他的手,不斷摩挲著。
怎麼過的?墨書淮那家夥自廢武功,假意投靠映靈派,裝作喜歡楚木陽,引得對方放下戒心,才撿回一條狗命。
她在心疼另一個男人,墨書淮心裡吃醋了,那家夥哪裡受過苦,自己才更讓人心疼“你就如此心疼?”
這話的意思是這樣心疼還不夠?她掀開被子,鑽入他的懷中,擁抱著他,親吻著他的下巴,沒想到對方反而生氣把她推開。
他扭轉身體,明顯生悶氣,他這又是怎麼了?不知道他生的是哪門子氣。
她趴在他的肩膀上,好聲好氣的放軟腔調“怎麼了?”對方不吭聲,她又親親他的臉頰,“我做的哪些不對,彆生氣了”
墨書淮扭身把她的身子抱住,摟入懷中,霸道凝視著她的眼睛“你不許心疼”
這無禮的要求讓江弦月目瞪口呆,她不允許心疼他?算了,先應了他吧,“好,我不心疼”說著她掙紮要起身,準備離他遠點,還是保持距離吧
身子前傾,人又被他拉入懷中,鼻尖對著鼻尖,這曖昧的姿勢讓她緊張,眼神閃爍。
“你隻許心疼我”唇瓣一張一合,似乎擦過她的唇邊,怎麼一會不讓心疼他,一會讓心疼他的?讓她真的摸不清頭腦,視線往下,分明的唇線,飽滿的嘴唇,微微張開,看上去格外讓人想親。
她到底在想什麼,兩隻胳膊趴在他麵前,酸麻疼痛。讓她說了句不和時宜的話“師弟,我胳膊趴著有點麻了”
又是天旋地轉,他一手護住她的頭,一手撐在床邊,頭發擦過她的臉上,這樣看他的麵容更加眉清目朗,眼中勢要討個說法,對了是什麼來著?她一時記不清楚剛才他說的話。
“師姐......我”明明正經的稱呼,怎麼從他嘴裡是說不出的好聽。
她伸手拉過他的頭,朝著他的唇親去,耳邊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
唇間的拉扯糾纏,讓她沉溺其中。
對方抬頭,呼吸停頓,深邃的瞳孔中帶著幾分怒氣,嘴裡堅持著“你隻許心疼我,你快說”
“不說”江弦月頭一次見他這樣,存心想戲弄他,死活不開口,對方的手掐著她的腰,往身下一拉,看出她的壞心,又堵住了她的嘴。
胸腔裡空氣快消失殆儘,他這是想報複,唔唔唔,她的手擋在他的胸膛上表示投降,“好了好了,你贏了,我隻心疼你”
對方這才滿意,她眼中帶著淚,不停喘息著,身上還受著傷,剛才這動靜,快疼死她了。
墨書淮察覺出她的疼痛,抱著她起身,“師姐,我帶你泡藥池”
她嗯了一聲,心裡甜蜜,原來對方不喜歡楚木陽,喜歡的是自己。又想到剛才的畫麵,她到底做了什麼,真的無地自容。
進入暖池中,暖氣溫熱全身,神經徹底放